金繁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你要火药做什么?难道你想……”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炸地牢啊。”宫子羽毫不犹豫地回答道,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你确定?这样会不会动静太大了?”金繁还是有些担忧。
“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我们必须尽快行动。”宫子羽催促道,语气中充满了紧迫感。
与此同时,在地牢深处,宫远徵因为不放心特意赶来查看。
他踏入地牢后,远远望见宫尚角静静地站在审问犯人的牢房内,然而牢房内却空荡荡的,并没有云为衫的身影。
宫远徵就这样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他终于缓缓走上前,停在宫尚角身后,轻声问道:“哥哥,云为衫招认了吗?”
宫尚角背对着宫远徵,轻轻地摇了摇头。
宫远徵见状,心中更加担忧,“哥哥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需不需要我去……”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地牢深处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那声音如同雷鸣般响彻整个地牢,让人心惊胆战。
宫尚角的眉头瞬间紧锁,他转身便朝爆炸声传来的方向飞奔而去,同时还不忘对宫远徵喊道:“别跟来,危险!”
言罢,他便如同一道闪电般消失在了地牢的深处,只留下宫远徵一人愣在原地,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担忧。
这一夜,毓安静静地坐在房里,大门敞开着,任由寒冷的夜风轻轻拂过。
身旁的炭火熊熊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生气。
她的目光穿过跳跃的火苗,盯着外面深邃的夜色,就这样,她一动不动地坐了一整晚,直到黎明时分,天色渐渐变亮,第一缕阳光悄悄探进房间。
此时,一直陪在毓安身旁,趴在桌上小憩的之夏缓缓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向依然端坐的毓安,关切地问道:“主人,你该不会一夜没睡吧?”
毓安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依然停留在远方,心中满是对未知情况的担忧:“不知道他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之夏见状,提议道:“要不我去打探一下,你快休息一下吧。”
然而,毓安却摇了摇头,坚定地站起身:“不用,我还是自己去瞧瞧吧。”
说完,她便离开了小楼,踏上了前往前山的路。
到了前山,毓安便听到了下人们窸窸窣窣的小声议论,说宫尚角受伤了。她微微皱起眉头,加快脚步往角宫走去。
来到角宫,毓安站在宫尚角的房门外,往里瞧着。
只见上官浅正小心翼翼地为宫远徵上药,她的动作轻柔而熟练。
毓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不明白宫远徵为何会受伤,难道他也牵扯进了这场计划中了?
这跟原本的计划有些不同。
她的目光转向床上双眼紧闭的宫尚角,片刻后,她深吸一口气,转身默默离去。
房间内,上官浅仔细地为宫远徵涂抹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