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被诬陷是指使贾管事调换百草萃其中的一味药,而害死前执刃跟少主的凶手,被关进地牢。但在宫尚角查明贾管事是无锋之人之后,他便亲自前往地牢将宫远徵接出来。
兄弟之间聊了一些关于这件事背后阴谋的猜想,还有的就是宫子羽继任执刃之事,他们对宫子羽当上执刃之事非常的不满。
谈话间,他们还聊到了上官浅.......
宫远徵心底一直在为顾清言打抱不平,他看向宫尚角,问道:“哥,你该不会是真的看上上官浅的容貌了吧?”
宫尚角听罢,放下手中茶杯,抬眸看着宫远徵,微微一笑,“你说呢?”
“哥,嫂嫂她只是没孩子而已,你娶上官浅......是不是对嫂嫂有些......”
“她不是说没意见嘛。”宫尚角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
“那么多人在大殿上看着她,你让她怎么说啊?说不同意吗?”
“远徵,大人的事,你不懂,等你成年了,自然会知道的。”
“哥,我虽然还未成年,但也不是完全不懂,嫂嫂不争不抢,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难道你没觉得她很小心翼翼的活着吗?”
这话一出,宫尚角微微一怔,下意识地抿紧了双唇,然而她那么小心翼翼的活着,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离开宫门。
况且她对他根本就不在意,更别说生孩子了,他们之间根本连洞房花烛夜都未完成。
回想起大婚当晚,红烛摇曳,喜字高悬,但新房内却是一片清冷寂静,宫尚角在地上打地铺过了一晚。
他们也只是表面夫妻罢了。
思绪至此,宫尚角不禁苦笑着扬起了唇角,声音中透着丝丝酸涩:“是吗?你倒是挺了解她。”
“当然啦,我可是经常去嫂嫂那蹭糕点吃,哥,你不知道嫂嫂她做的桃花酥是真好吃,还有那桃花酒,可惜,现在是冬季,吃不上咯。”
宫尚角无奈地摇了摇头,轻笑道:“瞧你这样子,在她那里倒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所以啊,哥,你跟嫂嫂生个孩子吧。”
刚刚端起茶杯轻抿一口的宫尚角,冷不丁听到宫远徵说出这句话,猝不及防之下被茶水猛地呛到了喉咙里,“咳咳……”
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抬起头看向宫远徵,“咳……远徵,这事儿急不得。”
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他深知,与顾清言之间,早已横亘了太多难以言说的距离和隔阂,要让他们生育后代这样的念头,似乎不太可能。
“可是哥......”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被宫尚角给打断了:“远徵,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好吧,但是哥.....嫂嫂她不会离开的吧?”宫远徵小心翼翼地问道,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在这宫门中,除了宫尚角一直以来对他关爱有加外,顾清言可以说是对他最好的那个人了。
因此对于宫远徵来说,他有些害怕会失去这么一个对他好的人。
宫尚角微微皱眉,露出一抹疑惑的神情,“为何这么问?”
其实,两年前,宫远徵在无意中得知宫尚角要跟顾清言和离,好在三位长老极力反对,要不他就少了一个能讲话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