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宫远徵似乎并不想这么快结束对话,他眼巴巴地望着顾清言,撒娇道:“嫂嫂,你这么快就要走吗?再陪我聊会儿吧,我一个人待着实在太无聊了。”
说完,看向顾清言身后的寒枝,“你先回去吧,我跟嫂嫂有话聊。”
寒枝看了看顾清言,得到她的同意后才离开了徵宫。
顾清言看着宫远徵,轻声问道:“你想聊些什么?”
“就聊聊你和我哥呗。”
“我们有什么好聊的呀。”
“嫂嫂,你和哥哥现在这样,我真的特别开心。只可惜那个可恶的女人上官浅,明明被抓进去了,居然还能被放出来,害的我那些特制的毒药都没用上,气死我了。”
“如果上官姑娘要真是无锋刺客,将来你的这些毒药不就派上用场了吗?”顾清言笑吟吟的回道。
“也是。”
不知不觉间,顾清言竟在徵宫待了一整个下午。
顾清言走出宫远徵的房间,轻轻关上门,转身时,却看到宫尚角正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
她微微一愣,随即走上前去,“你怎么在这儿?”
宫尚角目光柔和,轻声道:“我去找你,寒枝说你来看远徵了,所以就过来接你回去。”
话落,宫尚角伸手握住顾清言的手,两人并肩走着。
顾清言抬头看他,“听说上官姑娘不是无锋的人,还被严刑拷打过?”
“是不是无锋的人还不能确认,不过确实是一身伤,带赌说至少得养半个月。”
“哦,我想去看看她。”
“明日再去吧。”
“好,明日我带几株助眠的花过去给她,想必那一身伤也睡不安稳。”
宫尚角侧头看了顾清言一眼,抿了下嘴,“不用这么麻烦,这两日我没去,是不是该怨我了?”
顾清言微微垂眸,扯了下唇角,没有接话。
宫尚角察觉到她的异样,轻声问道:“怎么了?真生我气了?”
听罢,顾清言收回目光,摇了摇头,“没有。”
第二天的午后,顾清言收拾妥当,便带着几株助眠的花,准备去探望上官浅。
顾清言知道上官浅现在并没有住在她原先的房间里,而是搬到了宫尚角的屋子里。
然而,顾清言却并没有直接前往宫尚角的房间,而是先去了上官浅原先住的屋子。
她故意让下人看到自己,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一个下人走过来,告诉她上官浅在宫尚角的屋里养伤。
顾清言装作刚刚得知这个消息的样子,还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随后朝着宫尚角的屋子走去。
跟在她身后的寒枝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疑惑。她不明白顾清言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知道上官浅不在这里,却还要特意来这一趟,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身后的寒枝见状,她不明白顾清言为何要多此一举,明明知道上官浅不在这里,却还是要白走这一趟。
另一边,上官浅用受伤的手想要端起床边的碗喝药,却因她的手指遭受过夹棍的折磨,那红紫的伤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当她的手指碰到碗沿时,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让她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发出“嘶”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