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苏云绮和李饼穿过狭窄的巷子，踏着湿漉漉的青石板路，一家家敲开居民的院门。
李饼敲响了一户人家的院门，门缓缓开启，一位满脸皱纹的老妇人探出头来。
“老奶奶，请问您见过附近的水车夫吗？”李饼温和问。
老妇人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见过水车夫。
李饼像老妇人道谢后，继续走向下一家。
此时，王七和孙豹也在另一条巷子里进行着同样的询问。
穿过一片破旧的房屋，来到了一座小桥旁。
王七向一位正在河边洗衣服的妇女询问水车夫的下落。
“大嫂，我们正在找一个经常在这送水的水车夫，您有没有见过他？”。
妇女停下手中的活计，仔细想了想，然后指向了河边的一间小屋：“昨天我好像看到他朝着南边的那间小屋去了。”
王七孙豹立刻朝小屋走去，来到小屋前，发现门紧闭。
孙豹推开门，只见屋内空无一人，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桌和一张草席。
“看来，陈拾确实来过这里，但我们还是晚了一步。”王七叹了口气。
孙豹通知李饼和苏云绮，也赶到了小屋，几人决定在小屋附近继续寻找线索，沿着河边走去，一定要尽快找到陈拾的踪迹。
此时，阳光逐渐驱散了雾气，大理寺附近的街道上变得热闹起来。
都城的百姓们开始忙碌起来，街头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李饼和苏云绮快步穿梭在人群中，不断地询问着路人和居民。
***
陈拾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住手脚，坐在一个破旧的货箱旁。
头还在隐隐作痛，记忆模糊，不清楚自己是如何到了这里。
四周是一片荒凉的仓库，墙壁上爬满了青苔，屋顶漏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老程坐在对面，一脸殷切的目光。
他看起来并不想伤害陈拾，但陈拾心中仍然充满了警惕。
“老程，你为什么要绑我来这里？”陈拾小心翼翼地问，试图弄清楚眼前的状况。
老程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缓缓开口，说出了实情。
在暗处，孙豹和王七已将荒凉仓库团团围住，等着老程说出真相。
李饼负手而立，脸色冷峻。
“是我杀了刘福。”老程嗓音低沉沙哑，有几分愧疚悔恨。
李饼和苏云绮交换了一下眼神，虽然已经有了猜测，但听到老程亲口承认，心中还是感到震惊。
陈拾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老程叹了口气，开始讲述他们的故事：“我们几人都是从军中退下来的兵人。”
“近几年漕运不畅，生计困难，无法维持生计，我们便在货场动起了手脚。”
“几人联合偷盗，在龙王庙分赃，一直都还挺顺利。”
李饼冷哼一声；苏云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老程继续说，“有一回，我们偷回一个箱子，打开后只见里面是一怪异物件。”
“那物件和龙王庙偷来物件一样，让我想起了早年间和弟弟一起当兵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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