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饼因暂时回乡祭父而不在寺中,这一重任便落在了上官檎的肩上。
上官檎身着官服,英姿飒爽地从堂内走出,沉着冷静,步伐稳健有力。
“莫慌,慢慢道来。”上官檎的声音清脆而威严,让原本慌乱的差役渐渐平静下来,开始讲述案件的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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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的天空下,王七和孙豹并肩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由于已知很多线索都和金吾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他们二人决定到金吾卫附近走访一番。
金吾卫那高大威严的门前,一个简陋的馄饨摊格外引人注目。
馄饨摊冒着腾腾的热气,在这肃穆的氛围中显得有些突兀。
按说,除了重大节日,朝廷机构门前是绝不允许有摊贩存在的。
王七仔细观察着,只见那所用的餐具已经有了长时间磨损的痕迹,边缘都已不再光滑。
“这必定摆了很长时间。”王七低声说,眉头紧锁。
“很可能是有人故意设在金吾卫门前的眼线。”孙豹附和着,表情严肃。
王七摇了摇头,若有所思地说:“应该不会是邱庆之故作玄虚。能有此权力安排眼线在此的人,也许是来仲书。”
此时,王七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为了彻底看清馄饨摊背后的主人。
他开始绞尽脑汁地想办法,目光不停地在馄饨摊和金吾卫之间来回移动,大脑飞速运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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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檎带着阿里巴巴走进了喧闹的青楼。
一名身着华丽戏服的戏子迎了上来,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大人,就是我报的案。”
上官檎微微点头,说:“你且细细说来。”
戏子咽了咽口水,回:“我每日无聊时都会看见鸽子从窗外飞过,时间十分规律。可前几天,刚打开窗户就看见一只死鸽子在窗前,腿上还绑着一张字条。”
阿里巴巴急切地问道:“那字条上写了什么?”
戏子一脸惊恐:“是用胡文所书写,前两个字是蝗虫。”
上官檎皱起眉头,沉思片刻后问:“那之后可还有什么异常?”
戏子摇了摇头:“再无其他了,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看完那张神秘的字条后,戏子满心疑惑,不明其中原因,便随手把那只死鸽子扔到了楼下。
他探出身子往下看,只见那鸽子坠落在地上。
可当他再定睛看时,那鸽子竟已不见了踪影,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第二天,正当戏子为此事忐忑不安时,有两位自称是大理寺官员的人找上了门。
这两人身着官服,却神色慌张。
戏子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二位具体职位?”
两人对视一眼,支支吾吾,眼神躲闪,其中一人结结巴巴地说:“这……这不重要,你只需如实告知昨日之事。”
另一人则不停地环顾四周,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上官檎双眉紧蹙,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沉思片刻后说:“李饼刚破的命案涉及陆蝗虫,这两件事很可能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