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问你一些问题，如果让你感到不适，你可以慢点说，或者不回答，我唯一的要求是，保持坦诚，不要撒谎，你可以做到吗？”温向烛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缓慢沉稳。
祁云照点点头，他发现从温向烛口中说出来的话，他似乎没有办法拒绝。
“你能和我说说，你每次发作时，让你感到愉悦的是什么吗？”
祁云照低头抠了抠手“那种刺激感吧……”
“怕被人发现的刺激感？”
祁云照的眉头微皱，“也不全是，有些时候我甚至很期待别人会发现我的所作所为，但又不希望他真的发现。”
“你享受那种有可能被发现，但又不会真的被发现的感觉。”温向烛对的叙述做了总结。
“对，没错”，祁云照点头表示肯定。温向烛接着问，“我上次说你每次偷完东西都会觉得自责，和愧疚，那么你通常怎么处理这种情绪呢？或者换个词，如何……发泄。”
这个问题迎来了祁云照的第一次沉默，温向烛并没有催促，只是看着他。
祁云照几次想要张口说，但就是张不开口。
“你会自残吗？”温向烛改变了提问的方法，通常在开放性的答案让回答者为难时，可以换成选择题，这会更容易听到答案。
“算不上，我会用皮带，抽自己。”提问方法奏效了，温向烛微微一笑，他并不对这样的答案感到意外。
温向烛调整了一下坐姿，接着问道，“抽哪里？”
“大腿……”温向烛皱了皱眉，突然说道，“把裤子脱掉。”
“啊？”祁云照一惊，但随后就反应过来，温向烛应该是想看看自己的伤的程度，况且又不是脱光，犹豫了一下就缓缓脱下了裤子。
祁云照的腿很白，大腿上深色的伤处就格外显眼。
“走近一点。”祁云照往温向烛面前又挪了一步，温向烛用手轻轻分开祁云照的腿，就看到了祁云照大腿内侧新旧不一交替的伤痕，但好在并没有哪些看上去是这两天新添的。
“你这次没有抽自己，是因为这次的行为被我发现了而且偷的是我的东西，所以潜意识里，你觉得这次的惩罚，该由我来完成？”
祁云照低埋的头突然抬了起来，他开始怀疑温向烛是不是有什么特异功能，每次自己即使什么都不说，他也能看透自己的想法。
“可，可以吗？”没等祁云照说完，温向烛一把扶住了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摁趴在自己腿上，祁云照下意识想抬头给自己的上半身找一个依靠点，却又被温向烛摁了下去，他只得无力的将双臂垂下，等待温向烛的下一步动作。
温向烛的手缓缓的附上了祁云照的臀部不重不轻的揉捏着，“做错了事情是要受惩罚，但你这样下手没轻没重，会伤到自己。”
“********你自己报数”，说完温向烛把祁云照的内裤退到了腿窝处，祁云照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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