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但朕以为,可以给他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
他就如此简单把这句话直接说出口了,却不知道仅仅是这样的一个机会,张泽禹期盼了好多好多年。
祁念浔“臣以为,陛下应当平等待人,靖王殿下的错误不比任何人的小,为什么对待禹王就可以挥挥手将他关起来,靖王却不行?”
我实在是无法理解这件事情,当即立下哪怕是顶着冒犯圣上的危险也一定要把该说的话都说出口。
皇帝“平等待人?朕只知道做人可以改过自新。”
皇帝“不涉及原则性的问题,朕愿意给自己的儿子一个机会。”
皇帝“祁大人,你难道有什么想要反驳的吗?”
他就譬如将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警戒我不要再说出任何话了,否则就是死罪。
难道…难道故事的结局只能变成这样了吗?
不,我不愿意、我不愿意,我不愿意再眼看着幸福的人更幸福不幸的人更不幸。
祁念浔“陛下,我…”
左航“父皇,您怎么知道,大哥没有犯下原则性的错误呢?”
左航的话语比我说的还要更加的快,并且上前一步将我挡在身后,这是我从未想过的。
他要说什么,难道他有更加实质性的证据?
左航“这些年,我们之间交流的书信,今日我都放在这里了。”
尤长靖“左航!你想做什么?”
尤长靖“不要命了吗?”
没想到靖王会在现在有了一丝的慌张,恶狠狠地盯着左航看了好久好久,我也很想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才会让朝堂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左航“这个,是大哥让我收买宫女,将怀有身孕的妃子偷偷逐出宫的证据。”
左航“这个,是大哥在瘟疫时为了让祁大人惨死在外而故意传播瘟疫病毒的证据。”
左航“这个,是大哥通敌叛国,收买沿海军官并贪污受贿的证据。”
左航“这个,是…”
当所有的一切摆在面前的时候,我从未想过,身为一个皇子竟然可以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
更觉得不可思议的是…
每一条书信,他们的交流,似乎不是单方面的,而是两个人联合在一起作恶…
皇帝“够了!你们两个!放肆!”
皇帝猛地拍案而起,手中的镇纸重重砸在紫檀木桌上,发出震耳的响声,仿佛要将这千年古木一掌击碎。这一击力道之猛,震得桌上的金樽玉碗都微微摇晃,清脆的碰撞声此起彼伏。
左航丝毫没有犹豫的,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左航“父皇,儿臣确实同靖王商量合谋过这些事情,儿臣知错,但也请您,用惩罚儿臣的方式同样惩罚太子殿下,以平息这朝堂上所有大臣的怒火。”
此刻的我,终于知道左航想要做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他早就料想到了我拿出的证据或许不足够支撑我扳倒皇帝最喜欢的太子,所以以身入局,将那些可以判重罪的证据全部展露了出来。
祁念浔“你疯了吗,刚才说的那些可都是重罪!”
嘈杂的讨论声中,我悄悄低下头说了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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