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二日,
直到将近晌午,魏嬿婉才起身。她刚穿戴好服饰,就迫不及待得唤来魏嬿姝,让她给自己把把脉。
魏嬿姝姐姐的脉象沉迟,脉搏沉重而缓慢。而且,姐姐似乎总会小腹冷痛,在葵水期间,更是腹痛难忍,这是典型的宫寒之症!我来给姐姐写个方子,姐姐只需派人将药抓来,早晚煎服,不出十日,就会好转。
魏嬿婉那……孩子呢?你可知道坐胎药的方子?
魏嬿姝自然知晓!姐姐莫急,待那个方子喝上七日,便可改为食疗。然后,我就给姐姐服用坐胎药,应当会很快见效!
魏嬿婉不免嘴角上扬,说道:
魏嬿婉那可真是太好了!
又过了将近两日,
魏嬿姝看着手中的香包,忍不住抿唇轻笑起来。
她复又拿出一个小巧的檀木盒子,将香包放在里面,并托洒扫的小夏子去御书房偷偷带去给他。
小夏子平日里总和她在一处玩儿,并不经常出永寿宫,因而,他算得上是生面孔,不容易惹人疑心。再加上他人机灵、会来事儿,交给他,她很放心!
只不过,待小夏子出了门后,她转头看向屋子里的魏嬿婉。
魏嬿姝心道:姐姐怎的最近总和春婵说悄悄话?都不理我……
傍晚,
魏嬿婉用过晚膳后,刚抬眸,就看到了魏嬿姝正气鼓鼓得站在一旁,心里有些纳闷。
魏嬿婉漱了口,净手之后,淡淡的说道:
魏嬿婉行了,都下去吧……
众人连忙行礼,就要退下。
魏嬿婉等等,魏嬿姝留下!
魏嬿姝应了声‘是’,便乖巧的站在原处。
魏嬿婉等了半响,也不见她过来,抬眼看去,直接给她整笑了。
只见她站的十分规矩,似乎是和她杠上了,一副她不说话,她就能在这儿站一夜的架势。
魏嬿婉见她这样,不明所以,这几日她都不缠着自己了,总是去找那个进忠。
魏嬿婉干嘛这样?生气了?
魏嬿姝轻哼一声,不答话。
魏嬿婉生气什么?
魏嬿姝瞬间变得委屈巴巴的,说道:
魏嬿姝你最近对春婵姐姐特别好,总和她说悄悄话,哼~是你先不理我的!
魏嬿婉现在真是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一片好心全都错付了!这傻丫头……我是真……唉……自己家的能怎么办,宠着呗!
故而,魏嬿婉详详细细得讲清楚了前因后果,她面前的这小妮子才露出笑容来,又亲昵得来挽住她的胳膊撒娇讨巧。
魏嬿婉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道:
魏嬿婉瞎吃什么飞醋?
结果,她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粉,以及魏嬿姝额头上的那个印子,好笑得不行,道:
魏嬿婉魏嬿姝,你每天敷这么重的粉不闲闷得慌啊?
魏嬿姝姐姐~当然是你妹妹我天生丽质,这么重的妆都遮不住我的美貌!
她说着就要往她身上靠。
魏嬿婉连忙向后躲,说道:
魏嬿婉诶呀……魏嬿姝,你给我躲远点儿,粉要蹭到我衣服上了!
魏嬿姝轻哼道:
魏嬿姝哼~就不——
她们俩嬉戏打闹,一直到夜幕低垂的戌时之末,才筋疲力尽地倒在了华美的贵妃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