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昭明见过悦常在之后,她就觉得对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殿下,皇上晋封悦常在为悦贵人了。”
昭明觉得,悦常在晋位是必然的事情,只是她没想到,竟然这样快。
也无怪如此,安陵容算是狠狠地抓住了弘历喜欢调教人的心思,她一直都清楚,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抗拒小鹿一样清澈的眼眸,更会对带着儒慕的怯生生的眼神生出保护欲。
“延禧宫那边,海贵人和娴嫔就这么被悦贵人压着打?”昭明吃了一口云片糕,有些好奇。
如懿一贯受气包的作风她是不意外的,但是海兰那么条疯狗,还能眼睁睁看着悦贵人与如懿的少年郎厮混,惹如懿不高兴?
剪秋倒是神情古怪起来,“海贵人病了。”
病了?
“本来是初冬那阵子偶感风寒,有些小咳嗽,不知怎的,人越来越疲惫嗜睡,如今都病的起不来床了。”剪秋把搜罗来的情报与她说了。
而那边,安陵容正缝着一个装了白芷,蛇床子,黄芪和花椒的香囊。
这是宫里最近最流行的驱寒的香囊,药材是常见,又不贵,好些宫人都佩戴着。
只是没有人知道,这是从延禧宫的东配殿开始流行的。
折柳恭敬的接过来香囊,“小主的绣艺真好。”
悦贵人只是淡淡的勾出个笑容来,“听说海贵人病的厉害,也不知道如何了。”
折柳左右看看,从袖子里拿出来一个小帕子,“这是海贵人的药渣,小主查看时当心些。”
安陵容接过来,从头上拔出一个簪子,随意的拨弄了一下,“为了给海贵人驱寒,药用的是重了些。”
她垂下眼眸,“那盖子上的曼陀罗,也多加一些吧,风寒咳嗽总是恼人得很,海贵人估摸着睡得也不安稳。”
折柳小心的收起帕子,道了声“是。”
蛇床子,白芷,曼陀罗,单拎出来都无妨,但唯独加入了这副驱寒除湿的药方,人就会一点点的虚弱下去。所以海贵人的单方中,是没有蛇床子的。
但恰巧,宫人们佩戴的香囊中,都是蛇床子和白芷。
立冬家宴的时候,昭明就没瞧见海兰出席,而如懿看着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宴席散去时,昭明握着进忠的手,正要往回走,如懿叫住了她,“长公主。”
昭明真的很不耐烦和她说话,她没好气道,“娴嫔,本宫说过不愿意见到你,你不主动退避也就罢了,怎么还反而凑到本宫眼前来了!”
如懿倔强的看着她,眼睛里还有些无奈和叹息,她好像在看着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的那个表情,“长公主,臣妾是有话要与您说,咱们之间一直误会颇深,您这样误解臣妾,臣妾也很心痛。”
昭明简直无语了,“桩桩件件的事都是你做下的,本宫有何误会?”
“其他的都先不提了,长公主为何要将凌云彻赶出翊坤宫?”
在听到如懿提起凌云彻的名字的时候,进忠握着昭明的手忽而紧了一下。
如懿自以为抓住了什么似的,露出一个笑容对着进忠,“该不会是额驸对凌云彻有什么私人恩怨看法,所以私自打了长公主的旗号将凌云彻赶出了翊坤宫吧?”
“凌云彻是什么东西?”昭明淡漠极了,“别说不是进忠赶走他的,就算是,那又如何。本宫与额驸夫妻一体,他不喜欢谁就等同于本宫不喜欢谁,赶他出去又如何?本宫的额驸难道还没有权利决定一个三等侍卫的去留吗?”
姮娖从后面走来,“娴嫔还是和当初一样没有规矩,一个长公主宫里当差的侍卫倒是让你一个妾妃关心起来了,还为他质问长公主与额驸,真是放肆。”
如懿不知道怎样反驳,只能呐呐道,“他曾经在冷宫救过臣妾,臣妾没有别的意思。长公主要是这样说,臣妾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来了来了,如懿带着她的百口莫辩走来了。
——
姮娖:我的母语是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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