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丽谯一觉醒来,感觉自己天都塌了,她家好端端地一个尊上没有了,她人还躺在鱼龙牛马帮总舵外的一个小树林里,可谓是一脸懵逼,外加疑惑。
谁能告诉她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先,就算是有人跟她开玩笑,可也不至于跑去婚房给自己穿好衣衫绑架至此。
她自认没人有那胆子,她家亲亲夫君也不可能是会跟她开这种玩笑的人。
莫非,自己这是在梦里穿越了,还是说本就是个梦?
她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毕竟,蓝思追那小子当年就是莫名其妙掉到大熙来的。
现在自己莫名其妙自婚房跑到这荒郊野外,只能说明不是穿越就做梦。
她冷哼道:“有意思,我倒是要看看,这地与现实究竟有何不同之处。”说着,便往鱼龙牛马帮总舵走去。
另一边,反观笛飞声就没这么好运了,他是被一阵疼痛感给痛醒的。
睁开双眼一瞧,他置身于一间挂满轻纱长幔,熏香鲜花的房里,且浑身刀伤、手脚筋皆被人挑断,用铁链绑吊在房子正中的温泉里。
脑中第一时间想的不是媳妇儿到哪里去了,也不是这里为何地,为何会如此?
而是,方多病说的那句“角丽谯若是知道能打断你的腿。”
以及李莲花说的那句:“依我看不止断腿,还有可能会断手。”的两句玩笑话。
他嘴角忍不抽搐,暗骂两人当真是两个乌鸦嘴,这种事情也能让其说中。
这时,有人来了,笛飞声抬眸看了过去,与之四目相对,李相夷!
二人还未及开口说话,屋外传来一片跪拜声:“主人。”
李相夷急忙躲到纱幔后,笛飞声看向门口,他倒是要看看是何人有这本事,将他弄成这副鬼样子。
很快房门便被人推开了,是一身艳红嫁衣的角丽谯,她见笛飞声今日居然正眼瞧她了,本就美滋滋的心情,是越发的美滋滋:“你今日过得可好?你瞧,嫁衣我已经穿在身上了,合不合适?”
笛飞声一言不发,冷静分析着她所说的每一句话,第一句今日过得可好,那就意味着自己被这样关在此处许久了。
第二句嫁衣合不合身,他与阿谯昨日刚成婚,且一块过的洞房花烛。
她这么一问,显然就是还没成婚,这人是角丽谯,却不是他的阿谯,只是不知自己为何会在这,现在又是什么时间段,阿谯知道自己不见了,会不会把整个武林捣的天翻地覆?
见他不说话,角丽谯又自顾自得道:“后天就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新房我已布置好,一切也准备妥当,单孤刀正在为我给你的聘礼忙活呢,等他夺得一切,我就都将它拿来给你……”
单孤刀这时还活着,那是控制皇城之前?还是已经控制皇城之后?
“单孤刀已经控制皇城了?”他开口打探消息了。
闻言,角丽谯当场愣住,笛飞声又道:“回话,是与不是?”
角丽谯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抹震惊与不可思议,良久,才轻轻吐出一个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