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飞声:“他若不争忘川花,便留其一命,若争,便杀。”
闻言,阿谯道了声“好”后,说:“不过在这之前,得先找回夫君你的刀。”
没说不能篡位,不就是留一条狗命,那还不简单吗?
至于忘川花,皇帝想都不要想,等她拿到手,就一整朵捣碎了给李相夷塞嘴里去,不吃也得吃。
笛飞声目光盯着一面墙,说:“鱼龙牛马帮是阿谯所建,未必阿谯还想不到可藏刀的地方?”
“怎……怎会?”阿谯放下手中茶杯,一指笛飞声目光所至的那面墙,有些不大确定的说:“不就在那堵墙后边。”
老天,谁知道‘角丽谯’把刀藏到何处去了,想当初她的鱼龙牛马帮才建立多久啊,连地皮都没踩太熟,就与尊上在一起了,之后鱼龙牛马帮更是被尊上给一锅端了。
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去猜,‘角丽谯’是不是把刀藏在了这房间的暗墙之中。
笛飞声朝着那面墙一掌击去,将墙打破,墙有夹层内墙,和外墙之间大约一尺来宽的距离,夹层墙上钉有架子,上有一些兵器和值钱的物件,笛飞声的刀也正挂在内墙之上。
发生这么大的动静,李莲花自然也被吵醒了,他起身来到笛飞声身旁,“你两口子大晚上不睡觉,是早就发现这面墙不对了啊?”
要拆墙怎么也不早些拆,被突然惊醒很难受的好吧?
笛飞声取了刀:“走,现在这里没人能拦住我们了。”
李莲花:“等等,我找找看,这里边还有没其他东西。”
说话间,李莲花已经在夹层墙上翻了起来。
阿谯一阵无语:“不用找了,克制业火痋之物是你的血。”
李莲花:“……”
窗外夜色退去,晨光熹微。
阿谯在屋里寻了个彩绘面具带上,三人方才跳窗而出,刚一落地,几道铁链便接连射了过来,笛飞声足尖一点,几个起落便要跳到一旁的石山上。
“石山有机关,上屋顶。”阿谯提醒着,自已也借力一跃上到屋顶。
笛飞声一改方向落地,大片暗弩连珠射来,阿谯自袖中掏出两枚飞镖扔出,将飞向笛飞声的暗弩打下后,便自屋顶一晃而过,不知去向。
笛飞声拽过李莲花,众身一跃,借力飞上屋顶,却见四周满是手持弓箭的侍卫,而整座院子,更是发出机关响动,无数暗弩与机关对着二人。
“哈哈哈……”这时传来了一阵笑声,是角丽谯,她身着大红嫁衣,梳妆整洁,带着一众侍卫来到近前,身后还跟着云彼丘。
角丽谯:“我就怕自己留不住你,才将这院子设下机关大阵,笛飞声,你走不了的。”
李莲花有些无奈叹气道:“笛飞声,别人的桃花开的娇艳,你这桃花就跟裹脚布似的,甩都甩不掉。”
说完,还不忘顾忌一下作为笛飞声妻子的阿谯的感受,“当然,我这指的是她,可不是……”
待他扭头一看,原本在屋顶的阿谯不见了,他大喊:“完了,笛飞声,你老婆不见了!”
笛飞声回头一看,果然不见阿谯身影,眉头轻蹙,不是,他那么大一个媳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