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还在强忍着不要冲进去的冲动,就听到宫紫商讶然出声。
“你这是做什么?”
“你这样会不会很难受…”
“你不觉得你们男人很奇怪吗?为什么要在身体里藏着匕首…”
可当宫紫商后知后觉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时,她羞的捂住双颊,头也不抬的就往房间外跑去。
“跑什么跑!”措不及防被撞倒的宫远徵不可置信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他也没想到啊,自己这么弱不禁风?被她随便一撞就摔倒了?
感受到掌心里刮到地面上划破的伤口传来的疼痛,宫远徵微微蹙眉,只是不等他再说什么,上面压着自己的女人,就被他最尊敬的哥哥给抓住后衣领子给提溜起来。
宫紫商不敢再去看宫尚角。
宫尚角并没有再她起身后做出什么不雅之举,拍拍衣服罢了,只是那优越的弧度吸引了她的目光。
她才后知后觉那匕首到底是什么…
着急忙慌的跑出来,根本就没有发现藏在门外的宫远徵。
“宫尚角,给我放开。”宫紫商羞红的一张脸看似恶狠狠的朝着宫尚角的胳膊咬去。
宫远徵惊呼,“宫紫商,给我住嘴!”
只是她已经咬上去,宫尚角制止住宫远徵的想要拽开她的行为,甚至还抚摸上她的后脑勺…
宫紫商只觉得一瞬间鸡皮疙瘩起来了,抖索着松开了牙齿,嫌弃的呸呸呸两下。
“死鱼脸,你摸什么摸,臭不要脸。”
宫尚角忽而一笑,她只觉得那笑就是在讽刺自己,然后就听到他说:“你还是要多看看书啊,骂来骂去,只会这两句。”
他说的确实不错,可是那又怎样!
宫紫商愤愤的指着他,“呸,谁说我只会这两句了,还有呢!”指向宫尚角的手指随即都戳到了宫远徵的脸上,“还有他,死鱼眼。”
“一个个的脸皮厚的跟城墙似的!”阿遥拍开宫尚角又要抚来的手,她双颊红润,口中虽是骂骂咧咧的,可那眼神错开,不敢与宫尚角对视上。
宫尚角轻笑,那笑容如冬日里的雪融化,冰冷清冽。
宫远徵的瞳孔微缩,他的兄长…对宫紫商有不一样的心思了。
他是年纪小,可眼神如炬,在不该懂的年纪里,懂了许多事情。
比如…宫尚角此时对面前的女人露出势在必得的隐晦的眼神。
只有她还在傻傻的骂骂咧咧不断。
根本就看不出,宫尚角对她的宠溺…
宫远徵心里越想,他越是不敢置信。
“哥哥…”他小心的呼唤着宫尚角。
却只见宫尚角回头撇了眼他,淡淡的眼神中,就包含了许多的意味,让他闭嘴…
宫紫商不明白他们俩兄弟的小心思小眼神的…只觉得自己应该赶紧跑路。
再不离开,就不知道宫尚角又要想什么法子,留她在这里了。
也不知道,宫尚角是不是察觉到了她的想法,当即从怀里拿出一根玉簪,如火焰般赤红的玉簪上,雕刻着流云…
那火焰般的颜色,就像是她那火辣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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