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尚未复苏的果木林有些萧索,土地上早早冒出头的野草生命力顽强,和这些奇形怪状的一颗颗枯木生长在这里
马嘉祺“颂文老师听得到吗?”
得到粗犷的回复声音时,马嘉祺才朝着对讲机讲诉接下来的事情,“马”选之树入选的理由是够枯也够酷,仅仅是长度不够,路秋亚依着对张颂文的了解,隐隐有些猜测
马嘉祺“这棵树可能它有个两米五左右,但是它是一颗枯树”
路秋亚“等得这会儿时间再去附近转转吧”
马嘉祺“应该是要继续往里走才能看到更多”
两人慢悠悠的向周围进发,越深入越发感觉被伺机而动的春天包围,以为会是意料之中的落选,结果二人还未走出多远的距离,就听到对讲机响动,经由评审团考虑,给出以下结果
曾舜晞“颂文老师说这个可以折成两段,然后放在车上当成椅子”
路秋亚“这个结果放在颂文老师身上一点都不意外”
马嘉祺静静倾听仰头望天,然后倏地笑了,结果显然是落选但接受调剂,又捡东西回家变废为宝了。这几日已经摸清了大家长的性格
马嘉祺“行”
路秋亚“那我去前面看看吧?不会走太远”
马嘉祺“好,有事情给我发消息”
路秋亚继而踏上一个人的寻找之路,满目荒凉的感觉,在其中弯弯绕绕一圈都因为长度而错过,无聊时和摄像师聊天,外向的性子也是受到了马嘉祺的潜移默化,后来搜寻无果只得返回
路秋亚“好冷,感觉鼻尖要被冻掉了”
路秋亚“看来靠我找到是没有希望了”
她缓慢地在寒冷中穿梭,只觉身体越发的冰凉,第三次从兜里拿出卫生纸时觉感不妙,源源不断的鼻涕流出,俨然有些感冒的迹象
路秋亚“感觉马嘉祺要骂死我了,又生病了”
摄像大哥怎会不知马嘉祺和路秋亚黏腻的程度,闻言用摄像机摇了摇头,表示马嘉祺不会生气的意思,路秋亚笑而不语,返回的途中,远远就看到一个紫色的人
路秋亚“嘉祺穿那么少,感觉和我对比不是生活在一个季节”
马嘉祺原路返回后,也就造就了他今日的阅历积累,充当伐木工是他人生中的初体验,一只脚踩在枯木上稳固,两只手合力挥动锯子,就是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了
埋头苦干,飘逸的黑发都显得干劲满满,整个身心都在感受伐木工的魅力,画面中的马嘉祺荷尔蒙爆发,叫人看来是欲罢不能
马嘉祺“哎呀…诶~……诶诶!”
他弯腰翻动枯木时发出的轻哼和同样弯腰摆弄梯子那时候如出一辙,就算如此,他也依旧心系着生病的路秋亚
马嘉祺“她有时候挺倔的,不听我的话,真是让我生气”
马嘉祺“她不分东西南北,摄像老师在应该没啥事吧?”
马嘉祺“再给自己转丢了,笨蛋姐姐”
然而就在他翻动枯木调整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时,Man气悄然泄露,苦苦支撑的裤子终于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