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干文学又出现了,现在被丢弃的不只有被马嘉祺锯到一半儿的装饰木头了,还有累死累活运回来的四米枯木也pass了
张颂文“人在下面走不安全”
回想马嘉祺这一天都干了什么,很忙但不知道在忙什么
马嘉祺“?”
他面上的笑容要多勉强有多不可置信,人是可以突然碎掉的,两手扶着太阳穴,希望能得到一些慰藉,那些辛苦,那些惊险,那些坚持,前不久齐心协力呐喊加油的场面还在眼前飘,皆成泡影
马嘉祺“不行了,我要找我亚救命去”
劳累一天的背影,在去告状的路上多了些力气,马嘉祺没在院中找到路秋亚的身影,走进花房就看到她在水池前洗手,连忙加快脚步走过去
马嘉祺“阿亚~🥺救救”
路秋亚“嗯?怎么啦?”
路秋亚正弯着腰看手上的泥土一点一点被水冲刷,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扭过头便看到马嘉祺急促到同手同脚,像个小手办似的
马嘉祺“颂文老师说那棵树不要了”
委屈的声线里藏着幽怨,来到路秋亚身边顺势趴在她背上,路秋亚抽出一张纸擦手,感受着男人在后脖处蹭来蹭去,时不时埋头汲取味道,现在像只小狗
路秋亚“哪颗树不要了?”
路秋亚“你据的那颗嘛?”
马嘉祺“两颗都不要了”
路秋亚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把纸巾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转过身捧着焉了吧唧的小马头,噘着嘴透露不满,马嘉祺手臂环着她
路秋亚“啊?就这么放弃啦?”
提及此,马嘉祺更是声情并茂的解释了一遍缘由,人生就是一场巨大的白干文学
马嘉祺“这个结局太虐了,我接受不了”
路秋亚“没事哒宝宝哥”
路秋亚“不甘心是不是?”
路秋亚“要不现在我陪你去把那棵树搞回来?”
马嘉祺听着她带着鼻音的嗓音,垂头在她肩膀上暂时成为一只退缩的小马,出去一趟回来得不偿失
马嘉祺“那还是不用了”
马嘉祺“万一你的病又严重了”
马嘉祺“愧疚和心疼,都不知道哪个先来”
两个人凑在一起都是伤病号,而且还一个比一个嘴硬,但同样的性格都是报喜不报忧
路秋亚“我吃过药了,没那么脆弱”
马嘉祺这时候想起眼前人说得要在生病期间保持距离,虽是好意的提醒,但是他听话是一码,想贴贴时又不愿意,决定趁其不备时展开攻势
路秋亚“唔……马嘉祺”
男人不言一语,只一味得盯着怀中玉的红唇,诱人的很,然后等路秋亚话落时刻不容缓得吻上去,舌尖趁虚而入
路秋亚“你又不听话”
马嘉祺对轻锤在胸口的动作置之不理,闭着眼睛沉醉在女人的温柔乡,一味地索取氧气,坏男性质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在狭小的空间玩儿追击战
受了委屈,就要有得到,路秋亚感受到围在腰间的手臂根本无法挣脱,被困在他的怀里,无法自拔,马嘉祺觉察到她的后退微蹙起眉头,薄唇还在放肆的动作,掌心扣在路秋亚的后脑,防止她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