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秋亚习惯了马嘉祺的风光霁月,却忘了他是个爱记仇的。说出一句他不爱听的话,要么像个饿狼当场就报,要么悄悄摸摸潜伏一会儿,悄无声息整蛊那么一下,得手之后就会一样的嘚瑟
马嘉祺将头埋在路秋亚的颈窝不放,柔软的温柔乡简直惹人流连忘返。餍足之后扶着女人慢慢躺平,支着下巴欣赏他自己的劳动成果
马嘉祺“yuo…俩…仨……”
黑葡萄眼睛里带着几分得意与满足,目光中透着一丝戏谑与臭屁,望向无奈至极的路秋亚。他伸出一根手指,慢不经心地数着女人颈间那些红痕的数量
每一处痕迹都形状匀称,如同熟透的樱桃般鲜红,在周围细腻肌肤的映衬下,格外显眼,仿佛无声诉说着某种隐秘的故事
路秋亚“你的嘴巴不麻嘛?”
马嘉祺“不麻,你要不要亲亲鼓励鼓励”
路秋亚“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马嘉祺”
路秋亚“谁教你的这些”
射手座的男人心思缜密又腹黑,马嘉祺偶尔碰上路秋亚的事情时,肚子里的坏水儿也能将女人淹没
路秋亚淡淡的话语没什么情绪波澜,垂着眸抬起手指点在马嘉祺的鼻尖上,优越的直鼻足够引人遐想
马嘉祺“你让的,我就要亲”
平静如水的举动,却在马嘉祺悠然的心湖投进了一颗小石子,泛起层层涟漪,心涧犹觉不足。他攥紧路秋亚的手腕压在枕头上,继而欺身而上,吻上那个垂涎的红唇
路秋亚“你要是敢弄疼我,你就完蛋了”
马嘉祺“嘻嘻,老公肯定好好呵护你”
细密的吻尽数落下,路秋亚也无处可逃了,索性躺平让这个久久不见甚是想念的男人,任凭处置吧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马嘉祺走进浴室简单的擦了擦脸,抿着唇靠近镜子观察唇周的胡茬,指腹碾在上面反复摩擦,幻想路秋亚说刺痛的感觉
马嘉祺打开水龙头,凉洌的纯净水冲刷在炽热的掌心,带走几分晦涩的情欲,水珠由指尖滴落,最后洇湿在纸巾上
马嘉祺“老婆,我给你搭了一套衣服,放在床尾了”
马嘉祺“我去做饭咯,你可以慢点收拾~”
路秋亚“快滚”
马嘉祺扒在门框上,有气无力的两个字暗示着刚刚的疯狂,他舔了舔知足的嘴角,想笑又害怕路秋亚会锤他
马嘉祺“好嘞,敢骂我,减分!”
后半句话马嘉祺当然不会说给路秋亚听,轻轻合上房门,嘴里小声嘟囔几句,回想起那双含着一汪春水的桃花眼,浮在眼前,刻在心头
拖鞋踩在木地板上,沉闷的声响都变得动听了起来,马嘉祺嘴角噙着一抹笑,拐下楼梯后直直的撞进在沙发上满是吃瓜眼神的路夏洛的目光中,不禁有些尴尬
马嘉祺“夏洛,你吃饭了吗?”
马嘉祺“没吃的话我多做点”
路夏洛“碗我都刷了,姐夫你怎么上去一趟容光焕发,连胡子都刮了”
戏谑的语气搞得马嘉祺竟然有些心虚,挽起袖子强装淡定的走向厨房,不过依然挡不住他回味那种滋味
马嘉祺“没有吧,你姐老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