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若风看着少女的眼睛，他能清楚的看到她眼中的那一丝纠结。
这说明她不是像之前那样坚决不愿意了，算是个好苗头。
“如果那个问题你还回答不了，那就先回答我另一个问题。”
听到这话，云棠的心就就往下一沉，她更是觉得他会直接问她是不是林惜了。
云棠放下书，努力的保持镇定，“什么问题？”
“我想知道，你和惜妃是什么关系？”
听到男人这个问题，云棠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虽然不是直接问她是不是林惜，但也没什么区别了。
“你脑子里胡思乱想些什么啊，我和惜妃怎么会有关系啊？”云棠装作惊讶又不解的样子。
“真的是我胡思乱想吗？”姬若风盯着少女的眼睛，好似想要看进她的心里去。
云棠心里很紧张，但面上却毫不心虚的直视着他。
“如果你觉得我和惜妃有关系，那你大可以去查，反正我说的话，你也未必会信。”
“这几天我仔细的想了想，萧若风会那么爱你，对你那么执着，也许是因为.....”
姬若风看着云棠的眼睛，说出了最关键的一句话：“他所爱的一直都是你。”
云棠的后背发凉，手心冒着冷汗。
她压制住心里的慌乱，装作不明白的意思，“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曾经有一个身份，就是林惜。”
姬若风这回清楚明白的说了出来。
看着男人幽暗又危险的眼神，云棠觉得他是已经肯定了。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想承认。
“你是脑子进水了吗？我曾经是什么身份你很清楚，你怎么会觉得我是林惜？”
“你能从宋欢变成许悦，那么从林惜变成宋欢，也并非不可能吧？”
明明说着不可思议的事，可姬若风的语气却平静的诡异。
云棠的心跳的很快，双手紧紧的抓着被子。
既然宋欢能变成许悦，那么林惜会变成宋欢，确实也是有可能的。
但他想到的，可能还不止这一点。
“就因为我变成了许悦，你就怀疑我曾经是林惜？”云棠还是不肯承认。
“我想林惜也只是你其中一个身份，每当你死亡后，就会换一个身份，而你真正的身份，无从知晓。”姬若风又说道。
云棠就猜到他会这么想，但他无论怎么想，都想不到她拥有系统的，顶多就是怀疑她来自另一个世界，有着能随意变换身份的奇特本事。
“你说的确实有点道理，但你真的想错了，我不是林惜，我没有那么神奇的本事，我能在许悦身上复活，那是因为我死了之后，在天上遇到了一个神仙，他说我和他有缘，所以才帮我复活。”
“我也希望是我想错了，可是你的眼睛告诉我，我没有想错。”
姬若风看着少女的眼睛，仿佛已经看穿了她。
云棠的心猛的一跳，下意识的想捂住眼睛，可她还是忍住了。
她要是真捂住眼睛，那就是心虚了，等于是不打自招了。
看来她的眼睛真就是最大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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