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嘉昀并没有因此打断云舒，直到她的声音徐徐落下他才开口，眼里很是认真。
“我想视线之间的交流是对我们有帮助的，包括你以后和client沟通啊，在法庭上与对方律师的辩论啊。So, be confident, please look into each other's eyes, OK?”
听到这话，云舒点头应他一声。
心里却在想：
好嘛，又误会我不自信了。
...
这次的案件将在四日后开庭，在此之前，要先选出两位代表。
骆嘉昀交代好所有事情后就遣散了实习生，大家回到工位开始忙自己的事。
想竞争代表之位的实习生开始噼里啪啦地写自荐信，不参与竞争的则是开始了解案情，总之工位上少有交流声。直到大家手头的事几乎都停下来，才有人提议一起去会议室。
中途骆嘉昀出现了一小会儿，通知大家有五位实习生给他发了邮件，为了选出两位代表，将在28号下午进行一场小pick。
没再有其他事，他便拿着文件离开了会议室。
转头又出现在另一间会议室。
除他以外的三位带教律师都已经在里面坐下了，见骆嘉昀进来，三人终止了前面的话题。
刘思远笑着看向骆嘉昀，问：“怎么样？”
她问的是两位代表的情况。
骆嘉昀拉开椅子坐下，回：“截止到目前，已经有五位实习生主动发来了自荐信，那么分别是思远组的胡明昊和陈毅敏大哥组的朱绰盈，思远组的王艺妍妤和和陈毅敏大哥组的肖扬。”
毫不意外的结果，两位带教律师都十分淡定地笑了笑。
骆嘉昀顿了一下，继续说：“以及最后一位，是我这组的云舒。”
有人欢笑就有人破防。
任为表示笑笑蒜了。
可想了又想，还是玩笑地说了句：“我等会就去批评他们一下，好歹报个名啊！”
此时这边会议室的徐文婷和黄凯并不知道那边会议室的情况，两人认真听着“一姐”朱绰盈安排工作。
朱绰盈，“那大家就先按安排，我们明天上午再互相交流。然后我还要去一趟香港拿书，可能早上会晚一点回来。”
“我去拿吧。”坐在朱绰盈前面的云舒请缨，她仰起头看朱绰盈，“你也别太累。”
虽然两人都对香港法庭熟悉，但因为云舒是忙内的原因，她对这次案件负责的更多。
朱绰盈闻声低下头，对上云舒的眼睛，看出她眼里想要帮忙的真诚。于是没有拒接，只是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说：“好，那你去。路上小心。”
事情就这么决定下来。
不知不觉便到了晚上，最开始说坚决不加班的朱绰盈在事务所呆到了十一点，云舒和她一起。
“几点了？”朱绰盈问着，抬头看了一圈周围，“他们都走了。”
坐在她旁边位置的云舒也抬头，“有点晚了。”
“十一点多了，我们也下班吧。”
“好。”
两人开始收拾东西，一起去乘电梯。
电梯里，朱绰盈说，“我跟你说，我刚来的时候立了一个每天都按时下班，绝对不加班的flag。现在flag变成了每天尽量不加班。”
退而求次了属于。
云舒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倾听。
偶尔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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