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后,宫子羽的身影显得有些凄凉,眼神中满是不甘。
而被侍卫粗鲁拖着的贾管事,更是狼狈不堪。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感叹:“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另一边,慕千凝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众人紧紧地盯着她的袖子,很感兴趣的样子。
怎么都想不明白,那袖子看着轻飘飘的,怎么就能拿出那么多东西呢?
慕千凝对他们的目光和议论充耳不闻,自顾自地吩咐侍女带她回了女苑.......
地牢
地牢的墙壁上挂满了水珠,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霉味,但宫远徵的小腹和后背心上却仿佛有团火在燃烧,驱散了地牢里阴湿寒冷之气。
打开包裹得严实的烤鸡,金黄酥脆,香气四溢,宫远徵连忙扯下一条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还不时地抿一口水囊中的水,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时光。
而宫子羽,则完全是另一番景象。他双手紧抱胸前,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抵御地牢中的严寒,但效果甚微。
宫子羽“啊啾......”
冷风吹过,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身体也随之一颤。饥饿让他的肚子发出了阵阵抗议,那声音在空旷的地牢中回响,更添了几分凄凉。
看着对面的宫远徵津津有味地啃鸡腿,宫子羽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宫远徵注意到了宫子羽的窘境,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他故意将烤鸡举得更高,让那诱人的香气更加直接地刺激着宫子羽的嗅觉。
宫远徵“哎呀!某些人真可怜啊!又冷又饿,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宫子羽“哼!你别得意,等我找到证据,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不就是玩个儿虫子,炼些个药丸子,得意什么......”
宫远徵“这么嫌弃?有本事你别吃呀!还就炼些个药丸子,你能耐你到是炼点出来让我瞧瞧啊。”
宫远徵轻蔑地笑了笑,将烤鸡放在一旁,双手抱胸,一脸的不屑。
宫远徵“我家浅浅说得对,你就是一个白眼狼,喂不熟的那种,又吃又骂,不要脸!”
宫子羽“你......”
看看着宫子羽气急败坏的样子,宫远徵心中更是得意。
他悠闲地继续啃着烤鸡,完全没有把宫子羽的愤怒放在眼里。
另一边宫尚角穿梭于贾管事那昏暗杂乱的房间中,目光锐利如鹰,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角落。
最终,在一处看似不起眼的暗格里,一枚闪烁着寒光的令牌静静地躺在那里——那是无锋独有的标记,成功洗脱了宫远徵的嫌疑。
地牢的大门外,慕千凝身着淡雅的衣裳,眼神不时地望向地牢深处,直到那扇沉重的铁门缓缓开启,宫远徵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之中。
那一刻,所有的担忧与不安都化作了嘴角的温柔笑意,她快步上前,将一件柔软的披风轻轻披在他的肩头,两人无需多言,一个眼神便能读懂对方的心意。
“哥!”宫远徵望向一旁静候的宫尚角,宫尚角轻轻点头。
宫尚角“没事吧?”
宫远徵“我很好。”
宫远徵笑着回答,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