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餐馆里的风扇吱呀吱呀的转,墙上的电视跳台到了财经频道,望着上面那张褪去青涩的脸,暮涯的回忆像是尘封的潘多拉魔盒突然被打开。
那天是与思亲自下的厨,吃饭吃到一半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电话没有外放,但我却听的一清二楚。他妈妈确诊肺癌晚期了,让他回去有话要说。“我先回去一趟,很快,等我。”望着已经关上的门我感觉心里好像空了一块,收拾完东西后我回到了房间,躺在床上逐渐放空自己。“你还知道回来!你现在就打电话跟那男的分手,明天下午六点我要你拿和陈姨女儿的结婚证出现在这里!!“妈…”“别叫我妈!现在给我打电话,不然我就死给你看!”与思站了许久,就最终还是拨通了那个电话……虽然早就猜到会这样,但在看到电话时心脏还是刺痛了一下,一下又一下,密密麻麻,绵延不绝。电话刚接通,我不等他说话便抢先开口“我知道了,明天我会搬走。”话刚落我就挂了。
当年那个不被看好的毛头小子,摇身一变成了年轻有为,家庭美满的上市公司CEO。我们之间就像重庆的路,相交、相通,但在经历了层层楼后终会迷失方向。我原以为我们会一直走到最后,但是我失算了,这条路太难了太难了,他一人幸福便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