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期:
季曌撇了下手,扬起嘴角,疑惑却又自信地看着幼儿园的同学们:“为什么要让男生们做主呢?在我家,大事都由妈咪拍板决定。”
季曌单手叉腰,瞪着某个男同学:“为什么叫我女皇陛下——如果你不想要保护、票子和零食,那就继续坚持你那糟糕的性格吧。”
女同学目瞪口呆:“颖儿姐你这么厉害,爹地和妈咪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我妈咪和爹地呀——”季曌的眼珠快速转了转,然后露出微笑,“做点纺织生意的。”
青春期:
季曌凝视着初恋的后背:“为什么违背本心?!”
初恋:“呵,别自作多情。”
季曌:“那为何不转过身?为何不正视我的双眼?”
初恋垂下眼帘,默不作声……
季曌贴近初恋,在她耳畔轻语:“世人常颂异性之情美妙,而我却认为——”手轻搭在初恋的肩上,目光坚定,“天地间没有任何一种爱可以超越同性之爱——它比任何一种爱都更为深沉长久。”
初恋声音微颤:“别让我后悔认识你……”
季曌绕到初恋面前,注视着她垂下的头:“那就看着我——用肯定的眼神拒绝我。”
“别这样,我们……不可能的……”初恋哽咽。
季曌用坚定的眼神注视着初恋:“许多不可能的事终有一天会变为可能,正如人类文明取得了现今的成就。而且我明确地告诉你——你永远属于我,唯我独有!”
初恋转过头,避开她的目光:“你当我是什么……”
季曌语气坚定:“心脏——没有了你,我不过是游荡在世间的孤魂。”
初恋抬起头,含泪凝视季曌:“我们之间的感情,会得到接受和祝福吗?”
季曌:“何必因为世俗的闲言碎语而违背真心?!”
初恋含泪而笑:“怎么,难道你还想为我颠倒日月?”
季曌双眉紧锁,凝视初恋:“我跟你讲——即便是女神要动你,我也要把她从神座上掀下来!”
初恋凝视季曌,泪水滑落:“这会毁了你……”
季曌:“但也好过在可望而不可及中郁郁寡欢,肝肠寸断!我想——你也怀有此念。”
青年期:
季曌反手给了爱徒一耳光:“我准许你自作主张了吗?!”
季曌注视着爱徒,语重心长地说:“按我指出的路走,路到尽头,自然荣耀加身。”
季曌瞪着向她告白的爱徒,眸中爱恨交织,手中的皮鞭不停地抽打在爱徒赤裸的后背上:“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以至于你现在竟敢做出这等胆大妄为之事?!”
季曌拍了拍爱徒的肩膀,半开玩笑地说:“你呀……要是再高个十厘米,就是我的菜了。”接着她撇了下手,微笑:“不过,你的忠诚倒是让我的心有些颤抖哦,看在这个份上,外在条件也不是不能妥协的撒。”
季曌凝视着爱徒:“看着我……”
爱徒抬起头后,季曌露出微笑:“如果你能将这份心意坚持到成年,届时我一定会认真考虑的。现在你要做的是恪守本分,不要因为儿女情长而心神不宁。”
面对一个重要但自己却不爱的男子的“屈膝”告白时,季曌闭上眼睛,转过头去,霎时想起了初恋……
季曌注视着眼前男子,眸中流露出忧伤:“起来吧。今后我会以你为夫,待你如弟。”说完,她撇过头去……
即将初婚时,季曌轻按着爱徒的脸颊:“抱歉,我得食言了……”
季曌故作笑颜:“拜托,别露出像是小男孩受委屈的表情,这会让我心乱如麻。以后在生活工作中我们还是能常伴左右,这不很好吗?”
当前夫在季曌的怀中即将离世时,他含泪凝视着季曌:“终于……我……挡在了你前面。咳、咳……咳!”
季曌落泪:“别说了,我们去医院!”
前夫用尽最后的力气握住季曌的手:“咳……咳、咳……颖儿姐——果然还是这么称呼你最亲近……”
季曌:“够了,别再说了!”
前夫:“此生……能与你共结连理,再无……遗憾……这些年委屈你了……因为我的……私情……和……利用你对姐姐的感情……逼你……嫁了一个……咳、咳……你压根不爱的男人……咳、咳……”
前夫泪如雨下:“愿……女神……宽恕我的罪孽……咳咳……”
季曌凝视着前夫黯淡的双眼:“你没有任何的罪,与你结为夫妻是我的选择。”
前夫的脸上失去了光彩:“我……和姐姐……爸爸妈妈……在女神身边……等着你和我重逢……”说完,永远闭上了双眼。
季曌紧拥着前夫,哽咽道:“谢谢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夫妻。”
在爱徒接受生死试炼的前夕,季曌来到它的房间,当着它面卸下浴袍,眸中带着忧伤凝视它:“今晚,我要感受你的忠贞和悲伤。现在我以班导师的身份命令你——解下衣裤。”
爱徒坐在床沿,双手伸向季曌的腰间时突然停住了:“抱歉……”它挪开目光,收回了双手。
季曌双手轻搭在爱徒的双肩上,同时脸贴近它:“决战前夕与心爱之人欢愉,必能带来希望与祝福。”
爱徒低着头:“颖儿姐,求你别这样……”
季曌半开玩笑地说:“怎么,臭小子,嫌弃我不是完璧之身?”
爱徒注视季曌,眼神坚定:“这只会让我在战场上心神不宁,我更无法玷污自己的信仰。”
“呵。”季曌嘴角微扬,用食指轻轻戳了下爱徒的额头:“你呀……真是个无趣的人,”继而眼神变得欣慰,“但却是个好男人。”
季曌的眸中涌现冀望:“明天务必活下来——为了我!”
爱徒凝视着季曌:“我誓要常伴你左右,直至生命之尽头——这份忠坚之情必让死神敬而远之。”
季曌因为对爱徒的“感情”而首次怒瞪母亲:“他是王子!”
季曌的母亲神情淡漠:“但你们不是同类,你再执迷不悟下去,只会成为人类的叛徒。”
季曌:“我向来如此——随心而动。而我也受够了你的独裁专断,家里家外你除了——”
季曌的母亲拧眉怒目,接着反手就是一耳光:“我是在将你的人生引向正轨。”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对待季曌。
季曌凝视着愁眉苦脸的爱徒,强颜欢笑:“别露出这种表情。”接着轻拍了下爱徒结实的胸膛,“这样子可不像你——给我些时间,这次我一定要成为你的新娘。”
当季曌再次食言于爱徒时,她垂下眼帘,眸中隐现悲伤:“对不起……以前是我太天真了——很多束缚是与生俱来的,我没有力量,更没有勇气斩断它们……”
爱徒含泪凝视着季曌,声音颤抖:“为什么——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伤我的心?”
季曌移开了目光:“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我此生铭记——‘师生和姐弟’,也许更适合我们。除此之外,你不要再有任何念想了……我累了。”说完,她转身快步离开。
当季曌再婚,爱徒不顾一切地将她带走时,她的眸中尽显悲伤,声音中充满了无奈:“不要与现实为敌——即便伤痕累累,也必须接受它。
爱徒哽咽:“狗屁!我绝不会再次看着心爱的女人嫁给她不爱的男人。”
季曌神色哀伤:“你我无力扭转乾坤,把这份“珍玮”永埋于心,就像是深藏在地底的宝藏。”
爱徒双膝跪地,低头而泣,它紧握着曌的双手,声音哽咽:“不……你答应过我的,说要成为我的新娘。没有你的陪伴,每一次呼吸都让我心痛!”
季曌眸中湿红:“起来……”
爱徒垂头而泣……
“呃……”季曌落泪,她紧按住爱徒的双肩:“你真的认为感情需要用婚姻来证明吗?给我站起来!”
爱徒依旧跪着……
季曌:“一定要这样是吗?!”
爱徒哀泣:“呜……”
季曌收敛表情:“好吧——现在,我们就向着女神起誓。”
季曌将爱徒拉起来,接着严肃地仰望星辰:“我,季曌,向女神起誓——”转而凝视爱徒,“此刻起,我将如姐姐和母亲一样爱你——全心全意,至死不渝。而你,也当像对待姐姐和母亲一般爱我——全心全意,至死不渝。你愿意向女神起誓吗?”
“嗯……”爱徒含泪,点头应允。
季曌冷眼坐在沙发上,没有瞧向婆婆:“我不是来你们家为仆的——你一个假母,别对我说三道四、指手画脚。”
季曌因为对爱徒的感情,而与后夫争执时,后夫瞪着坐在沙发的季曌,眼神悲愤:“我待你残忍吗——以至于你要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来伤害我!”
季曌因后夫的“某种”举动而愤怒,并拧眉咬牙给了他一耳光:“我真没想到你竟会如此下贱!”
“呃啊!”后夫掀翻茶几,眼中湿红。
季曌翘着腿,冷笑:“呵,你不是有‘钢铁堡垒’的荣称吗?”指向地上的碎玻璃杯,“这倒挺适合你的。”
后夫:“我到底哪点不如那杂种?!”
季曌坚定地瞪着后夫:“这蠢问题你心知肚明!”
季曌因为二胎而拒绝与爱徒见面,她故作冷漠地对警卫说:“告诉他,从今往后别来找我。”
当季曌与曾经成就她的国家决裂时,眸中燃烧着复仇之火:“我要从毕布尔身上撕下一块肉--用鲜血和死亡!”
面对曾经的副院长和后夫的围剿,副院长注视着季曌,说:“丫头,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他指向身后的部队,“站回你原来的地方。”
季曌眼神坚定:“”这是对我母父,以及所爱之人的背叛!”
副院长双眉紧锁,眼中隐隐透露出无奈:“那你就准备受罪吧——毕布尔可以成就你,同样也能毁灭你。”
季曌:“我拭目以待——与它给我带来的伤害相比,那点成就微不足道!”
当季曌决定充当诱饵断后时,她凝视着爱徒:“我要你带领大家撤退,并且活下去--这是命令。”
爱徒眼中流露出忧虑:“你很清楚——我不可能看着你去赴死。”
季曌:“我带来的死亡已经够多了——没必要让弟兄姊妹们同我一起承受毕布尔的怒火。”
爱徒凝视着季曌:“你在害怕吗?”
季曌收敛表情,语气低沉:“是的……”
爱徒盯着季曌数秒后,不禁笑道:“呵。你,血月季,我最敬爱的人——搅得毕布尔天翻地覆、召开国会,现在竟然感到害怕了吗?”
季曌闭上了眼睛,当她睁开眼时,语气中满是无奈:“我们所削下的不过是冰山的一角,而现在……我害怕它的报复。”
爱徒难以置信地盯着季曌:“这不像你……”
季曌:“人是会成长的。”接着释然一笑,手搭在了爱徒的肩上,“当我脚边的尸体堆积如山时,我才明白——胜利不是为了自己的欲望而带来死亡。活着——这才是真正的胜利!”
接着,季曌凝视着爱徒的双眼,语重心长地说:“我也希望你能有这样的觉悟。”
当季曌跪在地上,即将被斩首时,她依然昂首挺胸,面庞上依旧显露出贵族气质:“是啊,我季曌怎会栽在你手里。”
当濒死的季曌恢复意识后,她凝视着站在床边的后夫,眉头紧锁,咬牙切齿:“是想羞辱我吗?!”
中年期:
在与爱徒密谈时,季曌的眸中满含期望:“你得随时准备接替我的职位,而不是做个武夫。”
爱徒想都没想,直接回复:“我没那个志向,也不是那块料——我只是你的影子。”
季曌微笑:“呵。”随后,眼神变得坚定,“但大家已经把你视作领袖了——你用行动充分证明了自己。”
在与爱徒刀剑相向时,季曌怒目而视:“我跟你讲——赶紧把头盔给我拿下来。什么……你不过是个只会在我面前耍宝的臭小子而已!”
爱徒取下头盔,用剑指向季曌:“别再用命令的口气和我说话!还当我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膝上小狗吗?!”
季曌干笑:“这只是你的自卑在作祟罢了——现在胆子不小嘛,不仅用我女儿来威胁我,还敢用剑指着我。”随即她皱起了眉头,“把剑给我放下来,臭小子!”
爱徒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我为你瞎眼断臂、出生入死,而你却像丢弃垃圾一样抛弃我——现在,竟然还指望我对你唯命是从?!”
季曌目光坚定:“除了生命,你所拥有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
爱徒冷笑:“是啊,为了将我变成你的玩具和工具!”
季曌拔剑相向:“臭小子,那就让我看看你现在翅膀有多硬!”
爱徒露出自信的微笑:“很好。那来见证下,你曾经最爱的学生是怎么超越你的——用你的死亡!”
当季曌“屈膝”,被爱徒用剑指着脸时,她嘴角微扬,冷冷地注视着爱徒:“呵,满意了吗?!”
爱徒眼中闪现不易察觉的悲伤:“季教官,你老了。”
季曌的眸中浮现悲伤和骄傲:“是你变强了。”
爱徒握剑的手不禁颤抖:“为什么?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季曌垂下眼帘,苦笑:“呵。我明确地告诉你——即便时光倒流,我依然会那么做!”接着,她抬起目光,凝视着爱徒,“来,动手吧——治愈你心底的创伤,然后看着世界变成你期望的鬼样子!”
爱徒握着剑的手颤抖着定格在空中,泪水不禁滑落……
季曌苦笑:“你的身体如同钢铁,但内心却和玻璃一样——我可不记得把你教得这么窝囊。”
在面对天惩者时,季曌坚定地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某个企图独立的集团军司令被士兵按跪在地上,他紧盯着季曌,眼中满是遗恨:“到底还是你棋高一着——拥立和低估你,是我最大的错误!”
季曌冷冷地看着他:“为此而丧命的你不是第一个——更不是最后一个。”
在与众官员开会时,季曌目光锐利地扫过垂眸的他们:“望诸位自省其身,莫步‘他人’之后尘。”她眸中隐现寒光,语气坚定:“我季曌出生入死四十多年,从来不惧怕任何挑战。”
在两个儿子入狱后,季曌凝视着玻璃窗对面的他们,坚冷的双眸中隐现哀伤:“数以百计的眼睛正盯着你们——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在季曌看着“代替品”时,她凝视着那张与逝去爱徒近乎相同的脸,坚冷的双眸中闪过一丝哀伤:“你的名字也得改掉。”
“替代品”顿时流下了眼泪:“我不知道你在拿我替代谁——我只是个凡人,有自己的妻儿,无法长时间扮演这违背自己良心的角色!给我个'痛快'吧,和你这样的“悲情英雄”在一起我生不如死!”
那如同爱徒逝世时的哀伤眼神让季曌不禁转过身,眸中湿红:“明天我会安排你和家人见面——以后别在我面前露出这种眼神。”
晚年期:
第二个“代替品”轻轻握住季曌的手:“颖儿姐,要我怎么报答你?”
季曌像是慈祥的奶奶般微笑着:“像平时一样就行。”随后,她温柔地轻抚着第二个“代替品”的脸颊。
第二个“替代品”从背后轻轻地搂住了季曌,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颖儿姐,我想在政坛里磨练自己——从基层做起。”
季曌嘴角微扬:“呵。”从他怀里走出来,转过身,接着露出一种像是在看儿戏的微笑,“从政和你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无忧无虑的生活,才是最好的。”
第二个“代替品”显得有些着急,说道:“可是,颖儿姐——”
季曌微笑着,但语气中却带着一丝坚定:“听话。”随后,她轻轻地揉了揉第二个“代替品”的脑袋。
季曌在机密会议上声色俱厉:“我再次重申——绝不能让任何形式的独立或分裂主义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