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许在宫尚角的背上,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虞知许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芷枫院的软榻上,自己手臂、脖子上的伤口都已经上过药包扎好了。
守在虞知许身旁的小蝉,看到自己醒来,激动地都快哭了,眼睛泪濛濛地,
小蝉小姐,你终于醒了,你都不知道,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一动不动地躺地上,身上还有好多血。
小蝉都快把小蝉吓死了。
虞知许头晕晕沉沉的,头痛欲裂,听见小蝉的话后,不由得皱紧眉头。
虞知许你说什么?我躺在地上? 我不是……
小蝉是啊,你躺在芷枫院侧门外,应是失血过多晕倒的
虞知许心中大概明了,应是宫尚角为了辟嫌,或者说,为了自己的清誉才如此做的。
那人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虞知许从床榻上挣扎起身,在小蝉的搀扶下走到角宫,想要看看他的伤如何了
但又觉得自己若是明目张胆地过去,反而是枉费了他的一番苦心。
思来想去,还是晚上时偷偷去看一眼罢了。
晚上
虞知许休息了一整天,体力和精神都恢复了。她躲开了侍卫,一路来到了角宫。
可巧的是今晚角宫外没有得卫把守,虞知许轻轻松松地就溜了进去。
整个角宫都暗暗的,只剩侧殿一个房屋闪着微弱的灯光。
虞知许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刚想抬起手来敲门,但是透过门缝,她看到了屏到后男子精壮的上身,肌肉匀称紧致,处处充满张力。
宫尚角一人将上衣褪去,露出腰腹上的伤口,一只手向后撑在床塌上,挺起腰身,另一只手将一个小瓷瓶中的药粉撒在伤口上,宫尚角撑着床的手紧紧抓住被褥,手臂上和脖子上的青筋暴起,额头满是薄薄的细汗。
虞知许站在门外不敢进去,只得踌躇起来。
良久,屋内传出男人低沉如渊又有些粗哑的声音
宫尚角你还打算在门口站多久?
虞知许哦,我马上走
宫尚角无奈一笑,在有些薄汗又微红的脸上更显绝色。
宫尚角进来
虞知许哦,哦!
虞知许满头黑线,硬着头皮进去了。
宫尚角拢了拢黑色内衫,站起来盯着低着头的虞知许。
虞知许抬头看去,微弱的灯光下,黑子眉眼好看得像远处覆雪的山,白皙的肌肉在黑衫内若隐若现。
虞知许心想若是自己再看下去,怕是要流鼻血了。
虞知许那个,今日多谢你了。
宫尚角不必言谢,我只是为了宫门罢了。
此话一出,宫尚角眼睛瞥向别处。
虞知许角公子自然是心系宫门的。
两人的氛围一度很冷
虞知许你的伤好些了吗?
虞知许首先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冰层。
宫尚角还没上药
虞知许你刚才不是?
宫尚角那是净伤口的药粉
虞知许哦哦
气氛更尴尬了。
宫尚角你来帮我
虞知许我?
虞知许好。
宫尚角将药膏从旁边的抽屉里取出,拿给虞知许,然后同刚才一样,坐在床榻上。
虞知许半蹲在床边,将药膏拿竹签从盒中沾出,轻轻涂在宫尚角腰腹的伤口上,虞知许耳边传来男子粗粝的喘息声,还来杂着阵阵隐忍克制的呻,呤。
虞知许的脸已经红得不像话了,手也有些颤抖。
宫尚角看着她的小动作,无奈一笑。
随后将自己的手附上她的手,不让她微微颤抖,将药膏涂抹在自己的伤口处。
两人之间的空气旖旎,虽已到初秋,可还是燥热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