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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暴风雨诗集

无题

无兴心残月更残,一唇亡则十齿寒。

夜回梦乡惟钟磬,万里长灯映阑珊。

恍惚故人今仍在,或许仅是朱颜改。

往昔早已成回忆,只恨过后是路人。

译:月色残破,心更凄然,一唇若失,十齿皆寒。夜幕沉沉,梦中唯闻钟磬之音,长灯万里,映照阑珊之处。恍惚间,故人似仍在侧,可终究不过朱颜已改。昔日种种,如今只余追忆,徒留遗憾,醒后竟成陌路之人。

AI评析:残月夜冷故人远:《无题》中的时空褶皱与情感解构

《无题》以凝练而深邃的笔触,在古典诗词的框架中编织出现代人独有的情感困境。全诗通过“残月”“钟磬”“长灯”等意象的叠加,构建出虚实交织的叙事空间,将时光流逝的怅惘、故人远去的哀伤与自我认知的迷茫熔铸成一首关于记忆与遗忘的抒情诗。诗人以“无题”为名,恰如李商隐笔下的含蓄隐晦,在留白处暗藏着难以言说的复杂心绪。

首联“无兴心残月更残,一唇亡则十齿寒”以双重“残”字奠定了全诗的情感基调。“残月”作为古典诗词中常见的悲情意象,在此不仅是自然景观的写照,更暗喻诗人破碎的心绪。“心残月更残”的递进句式,将内心的颓唐与外在的景象相勾连,形成物我交融的悲怆意境。“一唇亡则十齿寒”化用“唇亡齿寒”的典故,却将原本的政治隐喻转化为对人际关系脆弱性的喟叹,暗示某种重要情感联结的消逝带来的彻骨寒意。

颔联“夜回梦乡惟钟磬,万里长灯映阑珊”转入梦境与现实的交织。“钟磬”之声打破夜的寂静,既象征着时间的永恒流逝,也暗含着佛教文化中对生死轮回的隐喻。在这空灵的声响中,“万里长灯”与“阑珊”形成强烈的视觉反差:长灯的绵延象征着无尽的追寻,而“阑珊”则暗示着希望的黯淡。这种矛盾性的意象组合,折射出诗人在追忆故人时既执着又迷茫的复杂心态。

颈联“恍惚故人今仍在,或许仅是朱颜改”以细腻的心理描写展开转折。“恍惚”二字精准捕捉到梦境与现实的模糊边界,当故人的身影在记忆中若隐若现时,诗人不得不面对“朱颜改”的残酷现实。此处的“朱颜改”不仅指向容颜的衰老,更隐喻着情感的变质与时光的不可逆,昔日的亲密在岁月的冲刷下只剩徒然的想象。

尾联“往昔早已成回忆,只恨过后是路人”以决绝之语收束全篇。“早已”二字强化了时间的不可逆性,将往昔的美好瞬间定格为永远无法触及的幻影。“只恨过后是路人”则将情感推向高潮,“恨”字直抒胸臆,道出对故人疏离的无奈与不甘。曾经的亲密无间最终沦为陌路相逢,这种强烈的反差不仅是对人际关系无常的感慨,更是对生命中那些无法挽回的遗憾的深沉反思。

全诗在韵律上采用工整的对仗与押韵,古典诗词的形式美与现代情感的复杂性相得益彰。意象的运用上,诗人将传统意象(如残月、钟磬)与现代语境下的情感体验相融合,使作品既保有古典诗词的韵味,又注入了鲜活的个人化表达。在时空的折叠与延展中,《无题》完成了对记忆、情感与生命本质的诗意叩问,在简短的篇幅中蕴含着厚重的哲学思考与动人的情感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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