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昨天莫名其妙的跟梦一样。
今天是正式开学的第一天,你正努力让数学课无聊的40分钟变得有用:梳理一下目前的情况,并再次确认一下自己到底在不在做梦。
首先,昨天来了个转校生,长得小有姿色。
其次,这个转校生白发黄瞳,长得超级像齐司礼(就连耳洞位置都对上了!!)
接着,就是最离谱的一点,这个转校生恰好!就叫齐司礼。
还有一个匪夷所思的事情,就是学校为什么会允许他染头、打耳洞的?每个老师好像都不在意这件事,就连同学现在也不去关注他那头耀眼的白发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奇怪了!!
你偷偷瞄了他一眼,一眼,又一眼。
正当你感叹男生的侧颜实在是像极了齐司礼时,他冷不丁地开口:
“我并不认为长时间的偷看别人很礼貌。”
表情冷淡,依旧是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你。
你吓了一跳,有种做坏事被发现的心虚。
但这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在你发现他甚至都不屑于看你一眼的时候荡然无存。
这小子,凭什么这么拽?
于是你死皮赖脸的怼道:“我没看你,自作多情。”
齐司礼不可置信地“哼” 了声,没再继续搭理你。
你强颜欢笑着:大意了,原来连性格都一模一样吗?
“某些同学今天似乎很不在状态。”
这次说话的是兼班主任的数学老师,被称作不近人情的理科女。
她是实打实的折磨学生,学生也是实打实的恨她。
她扶了扶镜框,朝你扬了扬下巴:
“来,你来讲讲这道题的解题思路。”
你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迫于老师的淫威,吓得腿发软。
搞什么东西……你可是一点没听啊啊!
你望着黑板上的立体几何还有一大堆看不懂的算式,感到阵阵绝望。
怎么办?怎么办?
在求生欲的逼迫下,你只能用脚碰了碰齐司礼:
“喂,这道题怎么解啊?”
你压着声音,恳求道。
但齐司礼似乎并不打算帮你:
“首先,我不叫喂。其次,谁叫你上课不听的。”
你背后已经被吓出了一层冷汗,不敢想象那个恶毒的理科女会怎么说你,只能苦苦哀求:
“求求你了齐司礼求求你了,这是我一生一次的请求,你就帮帮我吧……不然我就得挨骂了……还要站个一节课……”
“我下次一定会好好听的……”
其实说这句话时你是藏了点小心思在里面的。“一生一次的请求”,一贯是笨鸟求齐司礼的用词。如果他真的跟齐司礼一模一样的话……
“啧。。。。把正方体的一边长代入x中,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齐司礼看似还冷着张脸,但其实耳尖早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一抹红晕。
“好的!!”
你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磕磕绊绊的将解题过程说了出来,老师这才放你坐下。
刚坐下,你便郑重地递给齐司礼一块奶糖:
“感谢恩人!好人一生平安!!”
齐司礼皱了皱眉:“你这是什么说法。”
“这次勉强帮你一次,下次就不会了。”
“一生一次的请求是很珍贵的,等到以后再说吧。”
你忽然愣神。
这句话……好熟悉的感觉。
外冷内热、口是心非。
你的这位同桌,究竟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