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抱着她,给她裹紧了被子,“最近准噶尔诸部不怎么安分,在边境地区不断有冲突,皇上心焦得很,半夜又睡不着了,鹿血酒也是一顿不落的喝。”
他说着叹气,鹿血酒那东西喝多了上火,加上皇上本来最近就烦,现在脾气更冲了。
他和进保周卓当差都是小心加小心。
“为了牵制准噶尔,皇上打算选巴林部与喀喇沁的女子入宫。”进忠透露出了这个消息。
昭明听着挑了挑眉。
又有新人入宫,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德行。要是和拜尔果斯氏那般,也足够让人头疼了。
“随便他吧,有几个新人入宫,也让皇上新鲜新鲜。”昭明搂过他的脖子,“也让本宫新鲜新鲜。”
进忠低头笑起来,“合着这几个小主是皇上给您纳的啊?”
只见昭明眼波流转,勾起唇角:“那谁知道呢。”
她困意又涌上来,“先甭管新不新人的事儿了,我困了,你快陪我睡会儿。”
听了这话,进忠赶忙调整好姿势,搂着她躺好。
在恪官女子暴毙后,很长一段时间如懿都颇受宠爱。
昭明虽然也会各宫走走,祛除一些嫔妃身上的蛛丝,但她已经有时日没有见皇上了,也不知道皇上情况如何。
恰逢昭明生辰,皇上再次踏足翊坤宫。
弘历每每见到昭明,心里总会有些愧疚,所以长久的避而不见。
但每年她生辰,他都要到翊坤宫,年节也会加倍赐下赏赐,以示对昭明的恩宠。
“昭明啊,将养了一年半了,身子如何了?”他见着带着几丝病弱但看上去明艳动人的昭明,弘历感觉自己仍旧心跳加速。
她比从前看着,竟然多了几分不可亵渎的冷清感,更吸引人了。
昭明垂下眼眸,用帕子轻轻掩住嘴唇,“皇上皇后娘娘庇佑,已经好了许多。只是太医教导仍不可动气,不可情绪过于波动。之前屡次中朱砂之毒,引发了心悸候症,只得将养着了。”
她现在可以大方学习西施了。
弘历也注意到她时不时的捂着心口蹙眉,看得弘历十分心疼。
“进保啊,把山东巡抚献来的泰山石雕送来翊坤宫。”
他转头又和昭明说这石雕是祥瑞之物,能辟邪祈福。
……
昭明心里想,皇上还真是逮到机会就搞一搞封建迷信。
“皇上也要保重身子才是。臣妾虽然是深宫妇人,不懂什么朝堂的事儿,但也看得出来皇上最近憔悴了许多。”
昭明捧了瓷盏,“这是秋日收集的露水,与夏日存留的荔枝、春日的梨子、冬日采集的梅花一同熬煮的四季甜汤,最是清甜润肺,皇上尝尝。”
“你还是这般风雅。”弘历接过瓷盏,吨吨吨吧昭明精心制作的刷锅水喝了个干净。
没办法,她也不是小气,有尝试用果子调配,但奈何成品都没有刷锅水果皮汤这般颜色淡雅滋味清甜。
不是过甜了就是香气不足,再不就是颜色不好看。
总之没有果皮汤这么符合皇上装逼的调性。
所以她也只好和进忠吃果肉甜汤,给皇上喝勾兑的果皮小甜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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