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勒在季舒25岁生日宴上迟到了。
当他提着礼物进门时,季舒正微笑着将客人送出门外,并未给沈勒一个眼神。
他深知这是季舒强忍怒意的表现,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陪她送客。
徐意和钟言许是最后出来的,正巧看到沈勒伸手要拉季舒的衣角,却被季舒“无意”躲掉。
徐意和钟言许对视的眼里充满笑意,然后携手缓步走向门外。
“谢谢您,路上注意安全。”季舒颔首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才呼出一口气,转身时却差点被身后跟的太近的沈勒撞到,不过沈勒眼疾手快的把人直接拉到怀里圈着,头放在她颈间,轻轻地蹭着,讨好意味十足。
“沈勒,起来。”季舒冷声道。
“不要,”沈勒抬了下头,快速回复着,又把头放回去,“对不起老婆,都怪我没安排好时间才误了你的生日宴,要不是……”
沈勒说着,又抬头瞪着不远处的钟言许,略委屈地说:“要不是钟叔非拉着我喝酒,我怎么推都不行,不然我一定能回来的…宝宝……”
季舒这才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酒气,想来是没在那呆太久就回来了。
季舒知道他最近和钟叔的项目在关键期,其实心里也没有要责怪的意思。她伸手拍了拍沈勒,温声说:“好了,我知道了,没有怪你。”
她捧起沈勒的脸,笑道:“在陪我过一次?”沈勒眼里歉意更甚:“老婆你怎么这么好啊——”说着还对季舒献上啵啵,季舒被他蹭的缩脖子,笑着想躲开但被沈勒圈在怀里无处可躲,只能被迫接受这份“爱”。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回身时和往外走的徐意两人打了个照面。季舒看着他们之间诡异的气氛缓缓歪头,徐意却没让她继续打量,开口道:“舒舒,生日快乐!”季舒和她抱了一下,又寒暄了几句,和沈勒目送他们离开了。
回屋后,季舒看着被徐意两人收拾了大半的屋子,不由感叹道:“意意真的好厉害,要我做这些,怎么坚持的下来。”
沈勒拍了下她的头,一边做着收尾工作,一边说:“所以你只需要把扫把递给我,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季舒坐在桌边,双手托腮,看着沈勒忙碌的身影,扬起笑:“沈勒。”
“嗯?”
“你怎么这么好。”
沈勒擦完手在季舒面前站定,轻轻地碰了下她的额头,“是你太好了,你忘了你那时像个小太阳似的围绕在我身边,想不温暖都不行。”沈勒想到这儿,嘴角微扬。
季舒难得有点羞涩,捂着嘴,眼睛亮亮地看着沈勒,笑盈盈地说:“真的呀?我有这么好啊。”
“嗯。”沈勒拉开她的手,蜻蜓点水般吻在季舒的嘴角。
“所以我对你好,是对你拯救我的回报。”
季舒抬眸,眼里满是狡黠,“回报啊?”季舒站起来,环着沈勒颈,猛得跳到他身上,双腿交叠盘在他身上,调戏般说道:“小郎君,以身相许可好啊?”
沈勒挑眉,回应着她靠近的红唇,道:“乐意至极。”
沉沦的时候,沈勒突然问道:“礼物还拆吗?”季舒哪里还有心思想礼物,咬着沈勒
所下巴,红着眼轻喘,含糊不清地说:“不是正在拆吗?”沈勒看地还有心思贪嘴,又俯身用力,引得季舒埋在他颈边娇喘连连。
“沈勒,你是狗吗?”季舒软着手拍在沈勒脸上,嘴里还嘟囔着什么谴责沈勒。
沈勒把她揽在怀里,身上的沐浴露香包围着他们“嗯,我是。”
又吻一个的在额头,季舒半眯着眼,盯着沈勒:“沈先生,别人知道你高冷的皮下是如此开放的灵魂吗?”
沈勒徉装思考道:“嗯,那大概是不知道的。”
季舒一下子精神了,用手拍了下沈勒,瞪着他:“什么意思?!除了我还有谁知道?你说呀一”
沈勒嗓音很低,带着一丝磁性,抓住委舒作乱的手,道:“没有别人,只有你。”
季舒大概会永远记得这一天,记得沈勒如大提琴般低沉的嗓音,捧着她的脸郑重的承诺。
“在你面前,我只会是沈勒,是属于季舒的沈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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