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菘蓝(师傅)
黎梓赫(大徒弟)
月以寒(二徒弟)
这几天赫一直住在墨那里,清这段时间也没有找过赫。
因为墨的心理疏导,赫很快从悲伤的情绪中走了出来,回归了正常的生活。
两人的感情迅速升温,正式在一起,两人确认关系的第一时间,便打电话给璃。
清这边,寒天天晚上给清端牛奶,刚开始还好,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清的身体开始出现了问题。
常常呕吐,头痛头晕,失眠,厌食,一个月整整瘦了二十斤,清的下肢也随之瘫痪。
寒非但没有带清去医院,反倒是把清囚禁在房间,并收走了所有可以与外界联系的东西。
一年后
清的身体已经不堪重负,天天被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心理早已出了问题,精神接近崩溃。
这天,寒像往常一样下班,回清的家。
但与往常不同的是,寒的手里赫然出现了一个红本本。
寒走进房间,蹲在清的面前,微凉的手指划过清的脸,说道:“师傅呀,多么好看的一张脸呀,啧啧啧,可惜了。”
寒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亲爱的大徒弟,我的大师兄,要结婚了,哝请柬,你说~我要不要去呀~嗯?”“有些事也是时候让你知道了。”
说完调出来一年前的监控,和那每天一杯的牛奶。
当证据摆在面前的时候,清的眼睛逐渐睁大,眼里的愤怒,不甘,自责藏都藏不住。
随后清瞪着寒,又看了一眼请柬。红色刺痛着清的眼睛,艰难的吐出三个字:“带我去。”
寒挑了挑眉,微微勾起清的下巴:“好的呢,师傅~”
一星期后,赫和墨的婚礼上
寒推着清出现在那里,清的脸上蒙了个面纱。
婚礼照常举行,清坐在角落里看着,眼里逐渐泛起泪光。
婚礼结束,寒带着清回到了家。
当天晚上,寒搂着清,说了一大堆。
说完,便把清安顿好,就去睡觉了。
半夜
清用她能动的上半身,折腾了一个小时,把自己的轮椅推到窗户边。
清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繁华,手中紧握着小刀,缓缓举起,割断了自己的大动脉。
清感受着生命的流逝,想着:自己早该死了,工作室在被囚禁的时候被寒擅自解散了,自己的大徒弟这辈子都不可能在回来了。
自己呕心沥血,点灯熬油写的文,被寒用她自己的名义发到了网上,并大火。
那个疯子!用着自己的笔名,自己的文,满足着她的虚荣心,这辈子做的错事太多了。就让自己用死来弥补吧。
清慢慢闭上了眼睛,生命终于五月二十一日,清晨5:21,第一缕阳光升起的时候,只不过今天的阳光升起的有些晚了。
葬礼?没有葬礼,寒把清火化后,便隐去踪迹,带着清的骨灰,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留给赫一张纸条:
师傅死了,自杀,大动脉被割断,死于五月二十一日,清晨5:21。我发现时是6:37。我带着师傅走了,准确的说是她的骨灰,不要试图找到我,也不要试图偷走她,你做不到的。再见喽~大~师~兄~
-----月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