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梨不停的想着之前的事,好想回家啊。
想着,她用力地将手中的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碎片四散飞溅。她蹲下身子,拾起一片锋利的碎片,紧握在手心,用力地在肌肤上划过,留下一道鲜红的伤痕。
最后割破手腕,鲜血在争先恐后的流出。
好疼啊,她想。
她身心俱疲的闭上双眼,恍惚间,她好像看到了宁先生和林女士。
宁清梨轻声细语的昵喃着,哽咽着伸出手想拉着他们:“爸爸妈妈,你们终于来了,你们终于来接梨梨了,我好想你们啊。”
与此同时。
蓝忘机被魏无羡巧妙贴上了听话符,犹如木偶般任由操控。魏无羡轻笑着指了指那杯美酒,示意他一饮而尽。蓝忘机也乖乖的照做,直接一口闷了。
结果,下一秒就直接磕桌子上了。
把魏无羡都吓着了,一个劲的让他回去睡。
怎么可能能叫动一个已经醉了的人呢?叫不动,又把他搬到自己的床上,还逗他。
“蓝二,叫魏哥哥。”
“魏哥哥。”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着便想伸手去摸他的抹额。
蓝忘机躲开了,闷闷的问了声:“何事?”
“这你倒反应过来了,你抹额歪了。”
“歪了?”说着立马直起来,想去调整抹额。
魏无羡看不下了,上手去动他的抹额,“我帮你。”
“走开。”蓝忘机却直接把他的手拍开了。
结果,调了半天还是歪的。
魏无羡又想上手帮他,却还是被他拍开了,并说了句,“干嘛?”
“我只是帮你调整一下抹额,你那边紧张干吗?”
“抹额乃重要之物,非父母妻儿岂能触碰。”
魏无羡笑了,“妻子?”
“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蓝氏啊,规矩又多又矫情,哪个女子敢嫁你为妻,打一辈子光棍吧你。”
“……”
“哦不,有一个人挺特殊的。梨梨,就不怕你们蓝氏的家规。”
“……”
“蓝湛,你是不是心悦梨梨啊?”
蓝忘机认真而深情地回答:“湛心悦梨梨。”
魏无羡逗他说,“那我们梨梨可不心悦你哦。”
“……”
“你们蓝氏,是不是每个人都这么无趣啊?你爹就跟你一样无趣,那你娘岂不是很无聊啊。”
“我没有母亲。”
“怎么可能没有母亲,你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呀。”
意识到说错话的魏无羡:“我四岁的时候父母就双亡了,按理说应该也是记事的时候了,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我只记得那些被野狗追赶的情景,爹娘长什么样。我已经记不得了。”
“我只记得一个情景,我娘扶着我骑在驴子上,爹在前面走,娘好像讲了一个笑话,然后爹笑了。”
“蓝湛,来,这杯酒我敬你。不不,应该是敬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今朝有酒今朝醉。来,干了。”
*
最后,魏无羡带着几个听学的子弟,偷偷喝酒,结果被抓了,蓝忘机也在其中。
蓝启仁大怒,为首者魏无羡罚戒尺三百下,蓝忘机与魏无羡同罚,其他人,每人五十下戒尺,以示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