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的清凉感慢慢渗透进宁清梨的伤口,她的皮肤上那些红肿的痕迹逐渐平息。宁清梨半梦半醒间,感到一丝舒缓,她的眉头微微舒展。
宁清梨现在只有一个念头:爸爸妈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就这样一连几天,老太太阻止其他人叫宁清梨下楼吃饭,骗她们说她不想下来,让自己端上去。可是一端上来喂了几口,就和她的孙女一起吃完。
宁清梨的眼皮微微颤动,但她并没有醒来。她的呼吸微弱而均匀,脸上的苍白与床单的白色几乎融为一体。
没过几天,王秋雨悄悄地走进了宁清梨的房间。她的脚步轻盈,几乎不发出任何声响。她的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游移,眼中闪过一丝嫉妒的光芒。她看着宁清梨,心中充满了疑问和不甘:为什么同样的年纪,她过得比自己好呢?凭什么?
王秋雨的目光在宁清梨的房间内游移,最终定格在宁清梨胸前的玉佛吊坠上。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射进来,将吊坠照得晶莹剔透,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其中流转。王秋雨的心跳不由加速,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坚定。
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为自己壮胆,然后缓缓地伸出手,指尖轻触那冰凉的玉质。吊坠在她的触摸下轻轻摇曳,发出细微的叮当声。王秋雨的动作突然变得迅速而果断,她一把摘下吊坠,那动作一气呵成,不带一丝犹豫。
动作之快,不像是临时起意,而像是蓄谋已久的。
她的心跳在胸腔中猛烈地跳动,但脸上却保持着平静。王秋雨将吊坠紧紧握在手中,感受着它的温度和质地,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入自己的口袋。她眨了眨眼,心中暗自得意,仿佛在告诉自己:“反正她昏睡着,又没人看到。而且,你的东西这么多,分我一件不过分吧?”
王秋雨环顾四周,确认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的行为,然后轻轻地退出了房间。她的脚步轻盈而迅速,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当她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微笑,仿佛已经忘记了刚才的紧张和不安。
蓝忘机站在昏暗的房间内,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那是梨梨的护身玉佛,竟被她偷走了。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如同被激怒的猛兽,但更多的是对梨梨的担忧。
也不知是不是玉佛吊坠被拿走的原故,宁清梨当天晚上就发烧了,这场病来的来势汹汹。
宁清梨躺在床上,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颊因为发烧而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她的呼吸急促而微弱,嘴唇干裂,喉咙里无意识发出沙哑的呻吟,那是她无声的呼救。
这几天,宁清梨一直被克扣食物,她的胃里空空如也,饥饿的感觉如同一只小兽在啃噬着她的内脏。她的四肢无力,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感受到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痛苦中颤抖。她的骨头仿佛被无形的重锤击打,碎裂成无数片,疼痛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