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鸢抽了抽嘴角,她接下来该怎么办?
现在不仅身无分文,而且还和这个傻子王爷成亲了,就想要走也走不了。
毕竟官府那里落了案,要是她逃跑了的话可就成了没有身份流民,到时候可是要进监牢的。
所以,现在她唯一的办法只能是先待在这傻子王爷身边,还有,她既然拿了原身的身体,那也该帮原身办事儿了。
属于原身,以及原身父母的东西也是时候该拿回来了。
北彬煜王妃,你怎么还不醒呢?
一道人影从门口跑进来,直接压住鱼鸢。
鱼鸢身体正不舒服得很,现在北彬煜这样对她,她就更加不舒服了。
鱼鸢你…给我起开,我…快要死了……再不起来我就生气了!
北彬煜呜呜……王妃不要和本王生气,本王想和你生小本王,呜……
北彬煜委委屈屈的说着,一双桃花眼里全是朦胧的眼泪,水汪汪的溢在眼眶里也不掉下来,模样很是可怜。
抬头看到这一幕的鱼鸢,到了嘴边的责骂声就彻底说不出来了。她对着傻子这无辜的眼神实在是骂不下去。
鱼鸢行了行了,你先起来,不然我会死的,到时候就真的没人能陪你玩了,别乱摸!快把你的手拿开!
北彬煜这傻子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向了鱼鸢身上。
北彬煜哦,本王知道了,那你快点儿穿好衣服来陪本王玩儿。
北彬煜乖乖的把手拿了出来,那乖巧单纯如孩子的模样莫名的让鱼鸢觉得有些可爱,想要骂人的话也就这样消失了。
鱼鸢……行,你先背过身去,我穿好衣服就陪你玩。
既然暂时不能离开,那只能接受了。
北彬煜哦,好的,本王乖乖背过身去,王妃就乖乖的穿衣服呐。
鱼鸢……
像哄孩子一样的语气顿时就让鱼鸢无语了起来。
鱼鸢艰难的穿好衣服,却在原身带过来的行李里发现了一块玉佩。看到这玉佩时,她眼睛都瞪大了。这玉佩怎么和她在现代家传的那个一样?就是不知道这功效一样不一样。
鱼鸢看了看白白嫩嫩的手指,随后就直接上嘴咬了一口,滴在了玉佩上,她想起了,这玉佩也是原身从小带到大的。
北彬煜哇!王妃你在做什么?怎么流血了?吴伯吴伯快点来啊,本王的王妃流血了,呜呜呜…
正好转身的北彬煜就看到了这一幕,顿时就又哭了起来,还边喊边跑过来用嘴堵住鱼鸢的手。
这一幕来的太快,鱼鸢都来不及反应。
鱼鸢傻子,你…
北彬煜啊呸,王妃不怕,本王帮你止了血了,别怕别怕。
北彬煜对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但是有一些血还是不可避免的让他咽了下去,他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北彬煜王妃,刚才有种好奇怪的感觉呐,我但是现在又没了,你说我是不是病了?你快摸摸。
鱼鸢被抓着手往北彬煜的身上摸去,此时的她也反应了过来,嘴角无语的抽了一下。
鱼鸢你没生病,我也没事,你别吵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要是再吵我的话,我可是会打人的。
她没再搭理北彬煜,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手中的玉佩。
这玉佩如果和她以前的那块一样的话,那她滴了血在上面,理所应当是可以预知一些事情的。
被威胁了北彬煜委屈的扁了扁嘴,最后只能扑闪着无辜的眼睛乖乖的站在旁边看着鱼鸢。
王妃长的真好看呐,本王好喜欢呐。
鱼鸢奇怪,怎么没有?难道不行?
鱼鸢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就在她以为这玉佩和她现代家传的那个不一样的时候,脑海中忽然就闪过了一个画面,她猛的瞪大了眼睛。
有了有了,只是,怎么和她昨天晚上梦到的那个一样?为什么会是一颗桃花树,这桃花树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北彬煜不行?王妃,你说什么不行啊?
鱼鸢没什么,刚才我做的事情你不能告诉别人,任何人都不可以说,知道吗?不然的话,你就惨了!
鱼鸢把玉佩重新挂脖子上塞到衣服里面,还狠狠的威胁了北彬煜一下。
北彬煜瞪大眼睛,双手紧紧的捂着嘴巴,拼命的点着头表示他自己不会说出去的。
鱼鸢很满意他的反应,顿时就笑眯眯的摸了一下北彬煜的脸。

鱼鸢乖,真听话,不错不错,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还是很喜欢你的。
她学着以前电视上哄小孩子的模样哄着北彬煜。
被她这样一摸一说,北彬煜的脸竟然慢慢的开始变的粉红了起来,一双桃花眼也亮亮的。

北彬煜本王…本王也喜欢王妃。
她是不是眼花了?不然怎么会看到这傻子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
鱼鸢咳咳!
鱼鸢连忙把手收了回来,这昨天才和这傻子那啥完,她现在看着傻子这含羞带怯的模样,心里也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鱼鸢那什么,我出去走走。
她扶着酸痛的腰,用着别扭的姿势离开了这个房间。
再不离开的话,她怕她会受不了,毕竟这傻子长的不错,而她自己又是一个从来没有恋爱过的女子。毕竟看到帅哥谁不喜欢。
北彬煜哎…王妃,等等本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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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鸢在这王府转了一圈,吃了一颗吴伯给她的药丸,据说是可以让她身体不难受的药后,鱼鸢的身体也确实慢慢不难受了,也把这王府了解了个透彻。
北彬煜,当今皇上的第三个儿子,在十年前十五岁的时候冬天落水脑袋受了重创后就彻底的变成了个傻子。
王府人口简单,除了管家吴伯,也就只有四个婢女,四个家丁,四个侍卫,两个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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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整天他都在府里待着,主要是被北彬煜那傻子缠着。️
而这到了晚上……
鱼鸢现在院子的围墙下摸着下巴,视线在围墙和狗洞两个地方来回的看,她是要尊严的爬墙出去,还是要命的爬狗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