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我现在就说。”他的神色淡然,“真不愧是锦衣卫啊!既然这么狠心。”陆绎察觉到他想吞药自杀,于是他赶紧上前一步,用手掐住了那个人的脖子,防止毒药咽下,他的大拇指一直在他的喉咙上按直到他把毒药吐了出来,“陆绎看来你诚心不想让我死,我就告诉你,不过只有一半的消息,另一半还要你去打听,你知道那个人为什么会被割喉吗?因为他得罪了一个组织那个组织的名字好像叫白蝶,说着是一个组织,其实就是一个赌场,但凡是有人把钱赌输了,或者是没钱给他们,他们就会把人割喉,他们灭门的线索我也知道一点,你应该知道他的姨母是谁吧?好了,我说完了。”他看他闭口不说了就走了,他换上一套衣服就去了今夏家,“大人,审犯人审的怎么样了?那个犯人招了没有?”他本意上是想逗逗我于是他摇了摇头,“没有他一个字儿都没有说,我已经让人把他处理了。”我垂下眼睛,然后说的,“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能听到有价值的东西呢!”他看我神情不太对,也死了,还是说了“他说他只知道一半,他说这里有一个组织,好像叫白蝶什么的那个人之所以会被抽出气管,是赌输了钱或者没有钱还他们什么的,还有他为什么会被灭门?是和那个人的姨母有一点关系,不过后来他也没有再多说了,他说他只告诉我我一半,另一半还要我去找,他原本是什么都不肯说的,我就用了点手段让他开了口……”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叫梳洗的刑法,就是把人剥光了,放在铁床上,用铁刷子将人的全身都刷一遍,这些都是完了之后他最起码得掉一层皮下来……”他就在旁边对我这样说的,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听的心惊胆战的,“到了最后铁床上面都是血,而且他像一个小动物似的蜷缩在那里……我当了几年锦衣卫审了这么多犯人 ,这是唯一一个笑着看我的人,而且后面他还想吞药自杀,被我阻止了下来,我都用手掐着他的脖子并且在他喉结上按压,不让他把毒药吞下去,不然线索就断了。”
由于是早有耳闻的,所以我听的时候还是淡淡的,“有情的人做不了锦衣卫,只有没情的人才可以做锦衣卫你应该听说过我十几岁就开始被训练为锦衣卫。”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我的手握在他的手里,“那个人为什么只愿意给你提供一半的线索啊?”
“可能是他只知道一半的缘故吧。”他垂着眼睛看着我,那眼睛的情绪,我看的一清二楚那满是深情,“今夏明天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你还记得咱们两个吃虾饺面的那个地方吗?”一说起这个,我就猜出来他肯定要带我去的,我想了想,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去那里了,于是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也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