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错了!!”
对上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龙鲤脊背倏地泛起一阵寒意,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
半晌,没有声音传来。
“呵。”
男子的声音温润,带着一丝嘲讽。
龙鲤猛地睁开眼,只见师弟不知何时调息好,眼角垂下,居高临下的盯着自己。
顿时,一股无名的火气直冲天灵盖。
朝阳理都没理这个病得不轻的师兄,卷起地上昏迷的女孩,径直往白民殿而去,留下一句。
朝阳一日之内,将朝阳殿移回原处。
“……”
狗东西!!
我这么做是为了谁!
待龙鲤的弟子回来,便发现自家一向风度翩翩的师尊在朝阳阁里四处发泄,激起一片尘土。
“师尊,你……”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龙鲤的动作一滞。
动作僵硬地回身,只见自家弟子怔愣的看着自己,而他怀中抱着的男孩更是嘴巴张得大大的。
龙鲤咳,回白民殿。
呜,装了百年的成熟稳重就这么被发现了。
说完,不待弟子反应,转瞬消失在原地。
阿梧懵懵的回头。
“大哥哥,这个就是你路上说的沉稳,怎么和我知道的不一样?”
弟子抿唇,突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回了。
……
……
龙鲤那日过后,出于付责,付莳羽便住进了朝阳阁。
鹿清闻言,把玩着茶杯的手骤然一滞,紧接着,清脆的瓷器碎裂声在寂静的房中陡然炸开。
鹿清你、说、什、么!
那女人住进了朝阳阁。
虽早有猜测,但亲耳听到却是那么刺耳。
眸中妒火翻涌,修长的指尖猝然嵌入掌心,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笑得张扬,清纯的面容间透出一种邪肆的美感,仿佛掌心传来的尖锐痛楚于他而言不过是虚无的幻觉,连眉头都未曾轻皱一下。
鹿清接着说。
龙鲤付莳羽住进朝阳阁后,日升月落,朝夕相伴,一身剑法皆由朝阳所授。
龙鲤如此这般,便是三十年。
说到这里,龙鲤顿了一下,眼中闪过挣扎,隐隐有清明之意。
倏地,他双手抚额,体内的禁制剧烈颤动,仿若无数根烧红的钢针,无情地刺入他的灵魂深处。
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强行将那些钢针拔出,剧烈的痛楚令他下意识的低吟,本能的在床上挣扎。
不过片刻,汗水已然浸透衣衫。
薄薄的布料紧紧贴在身上,肌理分明的腹部在微微的颤动中若隐若现。
鹿清的呼吸微微一滞,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痛苦呻吟的模样。
那张雌雄莫辨的脸颊上泛着两团嫣红,嘴唇微张,其中一抹红舌若隐若现。
往日里总是带着妩媚多情的眼眸,此刻却似浸透了珍珠般的润泽光辉,澄澈而动人,隐隐透出几分脆弱与娇柔。
指尖轻柔地滑过那紧咬的薄唇,漫不经心的挑开他唇间沾染的青丝。
乌黑的发梢湿润,透着一丝水润的光泽,在昏暗的光线下泛起隐约的涟漪。
顿时,鹿清眼底一抹红光悄然掠过。
鹿清真漂亮啊,师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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