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缺乏一些关键的线索,能将两个事串联起来的东西。
凌久时越想越觉得头有点痛,只好放弃思考。开始观察教室以及自己现在坐着的桌子。
七班的教室布置、桌椅摆放和三班差不多,只是氛围上比三班多了几分活气。为甚这么讲呢?七班的学生间明眼看不到闻不到三班那种剑拔弩张互相攀比的硝烟气息,反而多了几分轻快、友好。整体给人的感觉十分轻松,不似三班沉闷。
其他的也没什么特别的。
凌久时坐的桌子桌面上有几道刻痕,像是用什么尖锐物品刻的,但是刻痕又不太像,因为刻痕整个横截面粗糙。更像是有人大力出奇迹划的。
桌面没什么东西。桌洞里倒是有几团攒成团的纸条。凌久时偷偷在老师看不到的视角盲区一一打开,像上课时偷看小说一样仔细阅读后发现这些纸团是学生上课无聊偷偷聊天传的。都是些午饭吃什么,放学后去哪玩,以及背后说小某个同学的坏话。
凌久时复原小纸团,继续摸索着桌洞,可惜并没有什么发现。凌久时悄悄碰撞了下阮澜烛,向他示意他的桌洞有没有什么东西。
阮澜烛在桌下摇了摇手,示意没有。
凌久时无奈选择放弃,开始四处打量。真的干坐四十分钟,真的要人命。
高二七班在三楼,所在的整栋教学楼只是刚开始出操场时见到的在喷泉后面的数栋教学楼里的一栋。所以凌久时座的靠窗位置,窗外并没有什么别样的风景。
是另一栋教学楼,里面是的学生正在上课。
凌久抬头看,阳光正好,有点刺眼但不多。
好像恍惚间看到了什么,对面楼顶好像站着一个,一个人!
凌久时错愕,揉了揉眼睛,再次看过去。
人影不见了。
错觉吗?
“凌久时?凌久时?凌凌!”
谁在叫我?我又是谁?我叫凌久时?
“凌凌!凌凌!醒醒!”
又是一阵恍惚,凌久时只觉得自己头好痛,眼前一片模糊,啥都看不清。
凌久时捂着自己脑袋,试图缓解一些疼痛。
“凌凌?凌凌?”
“凌凌哥!”
是阮澜烛他们!
过了一会儿,凌久时缓过来看着一脸担心的阮澜烛:“我,我这是怎么了?”
阮澜烛担忧的道出自己的猜测说:“你,好像中计了。”
凌久时震惊:“中计了?门神?”
阮澜烛点头:“刚刚坐着听课,你明明坐在我旁边,可我越来越觉得感觉不到你的存在,转头一看才发现你像是失了神智一样呆坐着看着老师,就像陷入了幻境。我叫你你仿佛听不见,没办法熬到下课,只能使劲晃你,试图让你清醒。”
凌久时:“我,”凌久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窗外对面教学楼楼顶天台。奇怪,刚刚明明是艳阳高照,什么时候乌云密布了?
凌久时指着窗外:“今天的天气一直是乌云密布吗?”
阮澜烛奇怪说:“是啊。”
凌久时只觉得一阵寒意从脚底冒上来:“我刚刚问你桌洞里可有什么东西后,就转头看窗外了,而且那时候窗外的天气明明是晴天,我还看到对面楼顶上站着一个人,但是等我想看清楚长什么样的事,人不见了。然后我就听到你们叫我,再然后,头就开始疼,特别疼。”
阮澜烛听完看向对面楼顶天台:“还有,你在幻境里做的事情,你明明只感觉过了几分钟,可现实却过去了整整三十分钟。”
凌久时感觉那股寒气从脚跑到头,现在又从头跑到脚:“你,你快别说了。”
凌久时现在还有些后怕,总觉得头又开始痛了。
谭枣枣疑惑:“这扇门里的门神难道不是那些教师吗?凌凌哥见到的又是谁?”
陈非解释:“大多数的门由执念造就,就像之前的佐子,威福利山疗养院,都可以看成是佐子,护士的执念造就的。佐子惩罚欺凌者,想公布真相;护士找到院长,想向院长报仇,都是执念。所以这扇门,结合进门前和进门后得到的信息,主人公金小公子被杀害,真凶仍逍遥法外,那么找到真凶就是金小公子的执念,凌久时看到的,或许就是金小公子。”
程千里再次提出问题:“可学校如何解释?金小公子被害是在出校园毕业上班的时候,正常结怨形成门不也应该在他工作的地方,或者被杀的地方吗?为何我们会出现在学校里?”
程一榭:“笨!这说明,金小公子被杀之前看清了凶手的模样,发现是自己认识的人,而且这个人和这所学校,和他有必然的联系,加上那些不美好的校园生活,金小公子将这所学校作为试炼点也就解释的通了。”
程千里:“哦哦,那这与秦臻又有何关系?”
阮澜烛看着还在揉头缓解疼痛的凌久时说:“两个人的经历相同,都是被霸凌的,加上现在门里的时间线是在金小公子死后,金小公子在这所学校里的痕迹除了名单上的表格以及那个打不开的门外,其余的被覆盖、被清理都差不多了,同理关于凶手的线索也被抹除的差不多了。”
谭枣枣接过话头:“所以!秦臻的线索到此为止了?”
易曼曼:“没呢,秦臻这条线关于加害者的信息还没出现呢。”
谭枣枣不解:“那个,不是说,两个人的经历相同吗?可这也不代表加害者相同啊?而且老师是门神又如何解释?”
易曼曼:“经历相同,加害者与受害者之间的联系,被霸凌的时候的遭遇也可能相同。至于门神。。。”
陈非:“很简单,金小公子被霸凌一事中,老师的参与或多或少存在着一些关键性的作用。”
程千里:“我想起来了,门卫室的时候,阮哥打电话,金恒安的语气不是不太好,说什么你们学校如此对待我儿子,还想让我投资,简直痴心妄想之类的。”
谭枣枣恍然大悟:“哦,明白了。”
凌久时听着几人的讨论,接着说:“找出秦臻曾经的遭遇,是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至于那个顶楼天台,暂时别去。”
(麻了,给我写的鸡皮疙瘩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