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激烈的缠绵过后,温暖身上透着一层薄粉。
薄夜庭将她搂在怀里,骨节清透的手指描绘着她的五官。
男人那双深邃的桃花眼里,漾着从未有过的深情。
温暖虽然被折腾的很惨,但此刻却有种被爱的感觉。
只是,她的情欲还未来的及散去,薄夜庭的手机就响起来了。
看到来的电话号码,温暖心头一紧。
抱着薄夜庭的手臂又加紧了一些,仰头看着他:“不接可以吗”?
电话是安茜打过来的,她是薄夜庭的白月光。
回国不到一个月,闹了好几次自杀。
温暖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安茜故意的。
只是薄夜庭并没有在意她的感受。
一把将她推开,完全没有做刚才那种事的温存。
迫不及待按了接听。
温暖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 只看到薄夜庭深沉的眸子蕴着潮涌,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深。
挂断电话以后, 他快速穿着衣服,“安茜又在闹自杀,我过去看看。”
温暖从床上坐起来,白里透红的肌肤上布满了吻痕。
她目光灼灼看着男人,“可今天是我生日,你答应陪我一起过的,我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薄夜庭己经穿戴整齐,眉骨凌厉分明,目光冷然看着她。“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不懂事了,安茜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不等安茜做出反应,房间的门已经被重重关上。
很快,楼下传来汽车的引擎声。
安茜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精致小盒子。
低头看着里面两枚对戒,眼睛湿润。
三年前她被坏人堵在巷子口,薄夜庭为了救她大腿受伤。
她主动请缨留下来照顾,一次洒后两人被人下药发生关系。
薄夜庭当时问她,要不要跟她结婚,但前提是协议结婚。
她想了一会儿答应了,因为薄夜庭是她喜欢的男人。
自那以后,她们白天在一个工司工作,她是薄夜庭的秘书,晚上回家她们有时候也会像情侣一样。
他以为她们会一直这个样挺好的。
所以她才会花费一天的精力布置一个求婚现场,打算主动跟他说解除协议关系,想成为他真正的薄太太。
可是安茜的电话彻底让她清醒过来。
薄夜庭是不会爱她的,因为她心里一直有个白月光。
温暖苦涩地笑了一下,将戒指收起来。
亲手拆掉露台所有布置。
独自一个人开车出去。
只是车子开出去不远,小腹就传来钻心的疼痛。
紧接着一股暖流顺着大腿往下淌着。
安茜低头一看,白色的真皮座椅已经被鲜血染红。
她预感不好。
立即拨通薄夜庭的电话。
“薄夜庭,我肚子好疼,你过来接我好不好?”
薄夜庭有些不耐烦:“温暖,闹脾气可以,但要分时候!”
温暖看着越来越多的血,吓得哭出声来:“薄夜庭,我真的没骗你,我肚子好疼,而且,我还....”流了好多血。
没等她把话说完,电话里就传来男人冷漠无情的声音。
“温暖,安茜现在人命关天,你也好意思闹!”
温暖被说的一愣。
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她苍白无力地笑了一下。
“你认为我在无理取闹?”
“难道不是么?”
男人厌烦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薄凉,刺的温暖心口阵痛。
她使劲咬着唇,手指死死攥着手机,用尽全身力气骂道,“薄夜庭,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