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那那人还可以凭空消失不成?”
宫尚角“留下血字的人要么有绝顶轻功,要么根本没离开房间。”
此话一出,便又把矛头指向了雾姬。
宫子羽“你还在怀疑姨娘,真是荒唐!”
月公子(月长老)“执刃我很想同意你的猜想,但我查看过雾姬夫人的伤,她伤在后背,切口极其精准,必然是有人从身后偷袭一剑刺入,绝非自己可以完成。雾姬夫人伤口极深,窄如细线,可见是无锋惯常使用的武器。”
宫尚角“错了,现场只有一把带血的软剑,这把软剑藏在腰带之中,这腰带属于雾姬夫人。”
月公子(月长老)“那更奇怪了,雾姬夫人,用自己的剑刺伤自己吗?”
宫尚角“月长老别着急,这第二个疑点更加奇怪。”
宫尚角淡淡的说道。
宫尚角“在已故的月长老死时,议事厅内整齐干净,绝无凌乱。”
宫尚角“而在雾姬夫人受伤的现场却是十分凌乱,我们上次也推测了杀害月长老的人是月长老亲近之人,但,上官浅会和月长老亲近吗?”
看来也只有问上官浅了。
地牢内。
上官浅“沈…沈姑娘?”
上官浅倒是没有想到沈念初此时会来牢房。
沈念初“这里的酷刑你抵不住的,还是招了吧。”
沈念初看着摆在一旁桌子上的酒碗。
沈念初“酒碗都还是满的,看来没到这一步。”
上官前看着那一碗碗酒感到害怕。
沈念初“你扛不住的,只要你保证说实话我保你不受苦。”
上官浅“你能不能保我不死?”
沈念初想了想后。
沈念初“我能保你不受苦。”
上官浅“我若说了姑娘你会信吗?”
沈念初“你说你的,我自会判断。”
上官浅“姑娘也知道我是孤山派遗孤,当日我听到执刃的谈话,知道了雾姬夫人就是无名我想报仇。”
沈念初“现在我连你孤山派遗孤的身份都有些怀疑。”
上官浅“麻烦姑娘给我松绑,我证明给你看。”
将上官浅放下后。上官浅露出脖子上的印记,沈念初认的那印记。
徵宫。
宫远徵“姐姐,上官浅那里怎么样了?”
宫远徵“虽然那粥里没有毒,但我还是不相信她,你们也别相信她。”
宫远徵“而且即使她真的是孤山派遗孤,那加入无锋也不冲突。”
宫尚角“所以我要等雾姬醒来之后,听听她的说辞。”
宫远徵“我不信任上官浅,更不信任雾姬。”
金复“执刃,沈姑娘,徵公子,雾姬夫人醒了。”
宫远徵“哥,我也要去。”
宫尚角“你留在这里。”
沈念初“我陪着你。”
宫远徵……
宫尚角“金复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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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套大夫:“上官浅姑娘再休养几天便可好。”
宫远徵“看来姐姐还是手下留情了,我调配的那几碗毒药她都没有用上。”
宫尚角“不急,总会用上的,不是现在,也不是上官浅。”
宫尚角这话明显话里有话。
金复“执刃大人,沈姑娘,徵公子,云为衫姑娘想要来探望一下上官浅姑娘。”
沈念初“云姑娘有没有带什么东西来?”
金复“有,她带了一个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