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王回来了!
:哪个王?白王赤王永安王?
:还能是哪个?就那个啊!被贬去青州的!
:咋回来的?不是被贬了吗?这还能回来啊?
………
萧楚河穿上正经衣服,在一众侍卫的护送下穿过人群,兰月侯候在宫门口接人。
“这……好侄儿,你带这么多……侍女?”这是要给陛下选妃还是咋?没听说他这侄儿多了这种癖好啊?
兰月侯再仔细一瞧,嚯,哪家侍女这么大老个?那个更夸张,肩膀比他都宽广,里头就俩正常体型的侍女,等等!那不是枪仙的闺女吗?还有个白王家那个魔星吗?现在开了稷下学堂二号那个?!又来宫里化缘?!
没忍住往后退了一步,他这好侄儿当他是漏勺吗?这么不遮掩?那俩体型嘎嘎猛的青年扮成太监不好吗?为什么要挤进侍女这条赛道啊?!
萧楚河嘴角抽了抽,他也知道这很扯,但有什么办法?后头那几个单拎出来哪个不是当代好青年?怎么凑一块尽出馊主意呢?
“皇叔,没错,他们……都是我新收的侍女,我……”萧楚河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暗示,继续道:“我一天都离开不了这几个,宫规没有说不能带进来吧?”
雷无桀难得文静,盯着鞋尖缀的珍珠瞧,这珍珠换成尖刀,应该能评进大师兄那的唐门今年十大暗器吧?听说有奖金拿。
无心秀气微笑,但偏偏看上去十分不怀好意,司空千落没拿银月枪,超不得劲,两只手都没地搁,只好揪着衣服下摆,偶尔晃晃脑袋,一脑袋的钗环,叮铃当啷算是解闷。
凌成绮有恃无恐,她怕什么?只要没舞到明德帝跟前,谁能奈她如何?嗯哼,她上头可有人!
兰月侯僵笑,深呼吸,深刻体会到,有时候,官场又何尝不是戏台呢?会演戏才能上台啊……
“很好很好,有爱好是好事啊,快进来吧,这几位侍女等回给你怎么安排?”
侍卫们都跟目盲耳聋一般,啥?看不到,啥?听不着!
“咳咳,我听闻赤王不在啦?真是天妒英才啊!”假哭两下再继续,“我这当哥哥的竟然都没见到他最后一面啊!心痛啊心痛!”反复捶胸。
萧楚河瞥了眼憋笑的冤种友人,继续道:“我先去面见父皇,劳烦皇叔带这几位侍女到宣妃娘娘那等我,我既见不到萧羽,那只好去拜见宣妃娘娘,以解我心头愧疚啊!”
“皇叔应该不会拒绝吧?毕竟兄弟情深,这也是父皇愿意看到的。”
兰月侯还能说啥?这话不都被楚河说完了吗?他咋不知道楚河和萧羽关系好了?不见面就吵架的吗?
算鸟算鸟,反正他也拒绝不了。
“切莫太过悲伤,逝者已矣,你要保重身体啊,放心吧,我一定将人给你带过去,保准一个不少。”
“多谢皇叔,皇叔还是和从前一样,是个好人。”
萧楚河说完,身后四个‘侍女’立马跟上,“是个好人。”
………
萧羽好不容易扮成太监混进皇宫,还以为这一堆人围着是什么重要人物来了,挤出一身汗挤过来,就听到萧楚河在那胡说八道!
谁和他萧楚河兄弟情深了?!可恶!!!在外头败坏他的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