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我真不知道……”

是王立刚的声音。

“我只有这么一个孙女……”

宋稳和胡成走根据王立刚说的地址，来到了老城区的筒子楼，里面黑压压一片，可隔音性一点也不好，在一楼都能听见三楼的声音。

“我上去看看？”

宋稳点头，胡成走就上去了。

整个筒子楼中间四四方方的，筒子楼不高，一共5楼。他站在中心，抬头望去，是艳阳天，可他却感受不到丝毫温度。

“他，奶奶，他，你找他，他是警察……”

胡成走被王立刚认了出来，胡成走越过发旧的走廊围栏。

“哎，队长。”

“我孙女，失踪了两个多月了，宋警官、胡警官，你们一定要帮我找到。”

王立刚的同乡，叫青青，刚过18岁，从小是奶奶带大的。她爸爸在她3岁在工地出事后，妈妈就走了，所以也没有上户口没有正式的名字，也没有读过书。可两个月前，她偷偷从老家跑到城里，来投奔了王立刚，说是想找一个工作，让奶奶过上好日子，把奶奶接到城里来住。

王立刚见同乡一场，看她可怜，便答应了，给她介绍了在酒吧打扫的活。

“这个月初，她告诉我，她要换个工作了，说是去服装店里卖衣服。”

“然后呢？”

王立刚也没读过书，说起话来，断断续续的，毫无逻辑，胡成走问一句他答一句，像挤牙膏似的。

“我看她那段日子，老是出去，八成有男人了。不过你也知道，我们只是同乡，虽然住在一起，但是也过问不了太细。我只是提醒了她一下，别太相信酒吧里的男人，没一个老实的。她说那个人是个好人，他们之间也没什么男女关系。我以为她嘴硬，可突然有一天，她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