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一出，苏晚有一瞬间的惊讶，随后，恢复如初。

“她是顾影法医的妈妈。”

“她是谁？”

苏晚的瞳孔骤然收缩，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听见了世界上最荒谬的话，视线渐渐失焦……

“是你动的手吗？”

“凶手和你做了什么交易？”

“是因为凶手让你失手杀了顾影法医妈妈，你怀恨在心，所以杀了凶手，对吗？”

面对周沼的咄咄逼问，苏晚骤然成了一个木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对周沼的话语，不再有回应。

“警察先生，我的当事人受到了精神刺激，现在无法回答问题。”

周沼还不死心。

“为了顾影法医的妈妈，你也应该说出真相，早日坦白。”

“周队长，我的当事人，精神状态不稳定，无论您现在问什么，她都有权利不回答，即使回答了，也是胡言乱语，不具有法律效力。”

陈染尘再次看了一眼手表，说了句。

“时间到了。”

苏晚的眼神一瞬间恢复清明。

她起身，不等周沼回答，就自顾自的出了审讯室。

谢东东正带着章建华和顾影过来，一时，双方正好面对面碰上。

“和你没关系。”

顾影接收到苏晚望过来的视线，直接脱口而出。苏晚是一个不会表达情感的人，可她能看见，她眼底渐渐浮现出来的悲凉。

她知道，这个事情结束，苏晚不会再回来了，她又将一个人，在别处飘荡。

“我可以离开了吗？”

她装作听不懂，侧头，多余的问向一旁的陈染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