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你聊聊吗？”
猝不及防，宋稳把门打开，走了出来。
苏晚往后退一步，侧头用眼神示意一旁的陈染尘。
“聊案情的话，你可以问我的律师。”
宋稳却一反常态，慢慢走近她，近得，像是在耳边低语。
“我只是好奇，想问几个问题。”
苏晚抬头，眸中流露出一丝不解与诧异。
宋稳再次语出惊人。
“嗯……需要避开陈律师。”
这次，就连一直视而不见的陈染尘也忍不住侧头盯着他，像是看见一个疯子。
苏晚知道，与她的“不死之身”有关，可陈染尘，是知道的。
来到顶楼，苏晚直接挑明。
“陈染尘，他知道我死不了，所以每次听说我要死了，就是来确认，我到底会不会死的。可惜，每次都不能如他的意。”
她说着可惜，眼底是一汪死水。仿佛接受了现状，也仿佛已经绝望到极致。
宋稳却透过她，仿佛在看另一个人，或者另一个时空。
“我去过战场，历历在目。”
……
“我的梦里，也一直有一个身影，只是一个背影。”
……
“在梦里，我杀了一个人。”
……
宋稳的一字一句，让她心底渐渐泛寒，有些答案，仿佛呼之欲出。
“现在，苏医生没有问题，问我吗？”
他停顿下来，等着她开口。
“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呼哧～呼哧～
顶楼的风，搭配着有住户晒的丝巾，迎风飘扬，丝巾在风中肆意飘扬的声音，异常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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