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队长，是双胞胎吗？”
苏晚给了一个地址，宋稳把导航输入后，她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了几个问题。
“宋队长，你知道一对双胞胎，怎么区分哥哥和弟弟吗？”
她正了正后视镜。
“一个在后面，一个在副驾驶。看，坐在驾驶座，后视镜，左边一个，上边一个，看得清清楚楚呢。”
……
“就像那个双胞胎，电视剧里的谍战片，无间道。”
她一语双关，自顾自的说完，莞尔一笑，眼里却充满了自嘲。
“姓潘的，自己跳下去的。”
车刚好行驶到一个十字路口，前方是红灯，宋稳把车停稳，趁红灯间隙，他转头，望着她，眼神复杂。
“证据。”
他相信她，可法律需要证据。
“时间到了，自然就出现了。”
宋稳捏紧了方向盘。
“你在隐瞒什么？……你在为谁打掩护？”
苏晚被他这副急得快要跳脚的样子逗笑，她忍不住伸手，挑了两下他的下巴。
“林医生说，你不和她结婚，是因为谢雪。”
触及到要点，她总能轻而易举的岔开话题。
宋稳拿她没办法。
“为什么是谢雪？”
为什么你认为是她？
“林医生认为的，不是我，我好奇，问问。”
“你为什么认为，我一定会和她在一起？”
宋稳这句话，仿佛是穿过时空，和某个时刻，发生过。
她转头，望向窗外。
“我晚上睡不着，因为有人在我耳边反复说，说你会挨千刀万剐。”
“还说，我会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她到现在，都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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