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卓:“若木,我进来了?”
云若木正细数王一珩的罪证,听见鹭卓的声音,连忙放下袖子应声。
“进。”
“二哥有什么事吗?”
“给你涂药。”
云若木还在疑惑她哪里受的伤需要涂药,就见鹭卓抓住自己的手,轻轻卷起她的袖子。
她担心上面的痕迹被他看见想要撤回手,但鹭卓说道:“我看见了,别害怕,这样不管它,要好几天才能好。”
话虽这么说,但还是让云若木想蒙在被子里,好尴尬,不如让她痛死算了。
鹭卓的目光循着每一处暧昧痕迹看过去,上药的手迟迟未动,仿佛目光掠过的地方就能够让王一珩的痕迹消失。
云若木试图接过在鹭卓手中的膏药:“我还是自己来吧。”
“别动。”鹭卓手一偏躲过,语气带着嗔怪,“你这样还怎么自己来?”
“你怎么知道来不了,二哥是这么照顾过别人?”云若木身体前倾,缓缓勾起一个笑容。
“没有,这种事你是第一个。”
鹭卓没有抬头看她,但回答的语气很认真。
认真到云若木感觉自己刚刚调侃他的话都成了罪过。
她真该死啊!
“你…没谈过恋爱?”
“没有。”
“那你有喜欢的人吗?”
云若木没有等到鹭卓的回答,低头沉默的给她涂药,是没有还是不想回答她不知道,但她能感受到鹭卓的情绪不算高。
她握住他的手腕:“我是不是很坏?”
鹭卓愣住,诧异的看她。
云若木漂亮的眸子里漾出一分恶趣味,满脸促狭:“你有喜欢的人,我还让你帮我涂药,如果被她知道…”
“没有她。”
鹭卓努力抑制自己低哑的嗓音,喉结滚动,没有人可以对喜欢的人隐藏自己的冲动。
他鹭卓也不例外。
云若木剩下的话堵在了唇齿之间,鹭卓的动作带着小小的惩罚态度,吻的又急又深。
一点也不像他的做派,云若木的手被他嵌住,任由他亲吻,估计是被王一珩刺激到了,才会被她三言两语炸个彻底,不然依他的性格不知道要藏到什么时候。
鹭卓惯会照顾别人情绪,但云若木不想让他忽略自己的感受。
他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云若木被他吻的七荤八素,腰肢酥软,还有心感叹这就是多活几年的经验吗,吻技确实比王一珩要好上许多,起码她很享受。
到最后,她被吻的喘不过气,快要缺氧时,手开始胡乱推开鹭卓,身体和嗓音都在发软:“等,等一下。”
鹭卓只是微微喘气,耳廓发烫,很真实的说是,他整个人温度都颇高。
低头笑看埋在他怀里的人,笑声带着胸腔震动:“我以为你不会害羞。”
“我没有,你等我练好肺活量,亲不死你!”
鹭卓一愣,继而反应过来:“你是愿意和我谈恋爱?”
“我可是很有责任心的一个人,而且你吻技不错,怎么练的,对着空气吗?怎么我看了那么多文,倒是感觉没什么进步。”
鹭卓听进耳朵的只有第一句,他听出了另外一层意思,她会对她负责,他嘿笑两声,就连带着云若木那几句虎狼之词都觉得好听,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