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若木试图学着网上教的方法,双脚八字往外瞥,减少雨水迸溅的可能性,姿势很滑稽走的也小心翼翼。
可等她站定时,低头看拖鞋,目光沉沉:“我就知道你有此劫难,阿弥陀佛。”
鹭卓醒来出门直接呆在了门口,因为他看见云若木双手合十站在水坑中诵经。
仿佛空气都变得安静充满慈悲,他都不敢上前打扰,还是云若木直接出声:
“别看了,我在为我的拖鞋去霉祈福,不要大惊小怪。”
鹭卓眼睛一亮,小跑到云若木身侧,同样双手合十对着云若木鞠了一躬。
“敢问云大师,给我也去去霉运呗。”
“活人的事你还是找敦敦吧。”
合着你只管死物啊。
鹭卓演戏演完了,弯腰抱走云若木。
云若木不承认是因为自己懒的动,不想让史迪仔雪上加霜还要刷鞋,才一直站在水坑里一动不动。
她晃了晃脚上的拖鞋:“我本来想八字走出去,但转念一想它很贵!”
鹭卓听她胡扯,出了水坑依旧没放下她,一直抱到厨房:“有多贵?”
“拼夕夕互砍一刀都砍不下来的贵!”
“下次别用拼夕夕了,天狗也不错。”
云若木靠在鹭卓宽肩上,顺便侃了一把油,什么也没摸到,冬天穿的棉袄,她只摸到了衣服布料,不开心道:“天狗会夸我是最幸运的吗?”
鹭卓任由她的小动作,他头蹭了蹭她,跟小狗安慰人似的:“天狗可能不会,但大狗会。”
“不过下次想摸可以直接跟我说,隔着布料手感不好。”
云若木抽回手,揣进口袋里,别开眼狡辩:“我就是暖暖手。”
“嗯,但里面更暖和。”
她被撩的羞耻心爆棚,不再乱说话,坐在小板凳上等开饭,手里还端着鹭卓塞给她的草莓牛奶,看着他站在灶台前下饺子蒸馒头。
好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内夫总管。
“怎么蔫蔫的坐在这里啊,鹭卓不给你饭吃饿昏啦?”
走进来的是李耕耘,他看见云若木半迷瞪的坐在椅子上,以为是她心情不好,才开口逗一逗她。
云若木的确因为水坑影响了心情,但已经被草莓奶安慰好了,现在纯属是困的,她听到了李耕耘在说话,但回答不在线,不妨碍她情绪很激动:
“什么?鹭卓要二婚了?他怎么敢!还有他什么时候背着我一婚的?”
她刷的一下从小板凳上蹦起来,绕着李耕耘,指着自己的脑袋问:“我说我今天怎么脑袋沉沉的,你看有绿绿的帽子吗? ”
鹭卓大声反驳:“我没有结过婚,只和若木谈恋爱!离婚都有冷静期,谁敢结婚。”他又面上一羞,“哪怕结婚有冷静期,但只要是跟若木结婚,我也是愿意的~”
“我的嫁妆我都想好了,我的保险柜密码是…”
鹭卓没说完,云若木嘘的一声,打扰到她吃饭了,丝毫不关心鹭卓的密码。
她也有保险柜,谁没有密码啊!
而李耕耘咬了咬后槽牙,谁weng他了!亖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