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沈棠再次苏醒过来时,眼前的建筑不再是医院里的那种一味的白墙和伴有浓重的消毒水味。
相比之下,这个房间更加的古朴,房间装饰也是古色古香。
“公主,您好些了吗?”
沈棠疑惑的转头看她,瞬间想到了刚才那道女生跟她说的什么报仇,那么按照那些小说剧情,她应该是在那个人的身体里了。
但是她得先弄明白现在是什么时候,避免被人看出端倪来。
“现在是什么时候?”
“回公主,现在是德仁三十年啊,公主您摔了一跤便不记得了?”
“是啊,摔的有些严重嘛。”沈棠回她。
“公主,要我说您就同驸马和离了吧,他整日在外花天酒地也不管公主您的感受。”
“呃……我还有些事想不起来,你方便给我说说吗?”
“公主请讲。”
“你叫什么名字,还有我叫什么名字,我的驸马又是谁。”沈棠一次性问了不少,反应过来时觉得有些尴尬,“我是不是问的太多了。”
“奴婢是您的贴身婢女容霜,您可以叫我霜儿,您叫苏棠,当今陛下是您的哥哥,您是现今的长公主殿下,您的驸马是陈家的陈二公子陈以铭。”容霜倒是没觉得她问的多,反而一一回答了她的问题。
“哦~”
沈棠听后若有所思,和她交易的那个人竟然和她同名,只不过她这身份倒是尊贵,只不过都拥有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了,还需要她报什么仇呢?
她实在想不通,除非这个苏棠惹到了连皇帝都不插手的人,不然实在说不过去。
“霜儿,驸马现在在哪里啊?”
“驸马爷现在正在青楼里陪他的梨儿姑娘呢。”
“嗯?怎么说。”沈棠问。
“公主您当初就不该求着陛下赐婚下嫁给他,现在他倒好,举着您的名号到处惹是生非,把您的名声都败坏了。”容霜说的绘声绘色,想必这个驸马确实像她说的那样是个花花公子。
“没事,他喜欢怎么做就让他做吧。”
“公主,您以前预定的驸马多好啊,怎么偏偏看上这种人了呢。”容霜还是气不过,又说了不少他的坏处,顺带还心疼她。
沈棠愣了,就只是嫁错了人,有什么好心疼的。
忽然,房门被人一把推开,来人气势汹汹,簇拥着以为穿着雍容华贵的妇人进来。
“哟,公主,我看您这也没什么大事儿啊,后院还有不少衣裳没洗呢,您要不趁以铭还没回来,先去都洗干净。”
“你简直是不讲道理,我们家公主金尊玉贵,凭什么给你洗衣裳,你院子里又不差下人。”容霜挡在沈棠面前,大声回怼。
“公主啊,我们家以铭要的是一个会伺候公公婆婆的贤妻,而不是要一个整日里什么都不做的女人,放在家里娇养着。”那妇人却没理会容霜,直直看向沈棠。
沈棠看了看对方乌泱泱的一片人,她今天说什么都得去,于是她拍了拍容霜,说道:“没事的霜儿,咱们去洗了就是了,一点衣服而已。”
“哎,我可没说这个婢女能帮您洗,要您亲手洗的衣裳才能体现出您的孝心。”
“你!”
“行了。”沈棠见容霜还要发作,边出声拦下了她,“我都说了没事的,我亲自洗就我亲自洗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妇人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冷“哼”一声过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倒是容霜,有些不服气,“公主,你在宫里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没事的没事的,就这点小事。咱们没必要为了这种人而生气。”
沈棠拉着她的手摇了摇:“走吧,我忘记了后院在哪里了。”
沈棠拉着她的手又摇了两下:“好啦好啦。”
不就是洗衣服吗?有什么难的,只是让她正经的是,堂堂长公主居然愿意屈膝为别人洗衣服,对这个所谓的婆婆言听计从,简直就和电视剧里的王宝钏有得一拼了。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抓对复仇的点啊,如果抓错了,她会不会逐渐被剧情化,最后走上和苏棠一样屈辱上吊的结局。
她绝对不能被剧情影响,毕竟妈妈还在等她,还有邻居哥哥。
邻居哥哥在她十四岁的时候搬到了她家隔壁,当时只有他一个人,说是没有父母,独自兼职在这里租了个房子读大学,她平常时间最喜欢去找他问题了。
时间久了,少女的心就逐渐被他俘获,心跳会随着他的一颦一笑而疯狂跳动。
如果她这次活下来了,去找邻居哥哥说明心意,他会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