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复找出了上官浅房里的茶叶和香炉,还有宋四姑娘的一瓶药末。
宫远徵先是倒出药末闻了闻,是会使人起红疹的毒药。不致命,但会让人毁容。
他又观察了一下茶叶,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又凑近闻了闻香炉,通过残留的一丝香气,他已经知道了真相是什么。
宫远徵走到宫尚角和郑南衣中间,小声的将他的分析告诉了他们。
宫尚角皱了皱眉,“云为衫和上官浅去哪了?还没找到吗?”
上官浅前往医馆但并没有碰见宫远徵或宫尚角,只好作罢,抓了副药做样子返回女客院落。
云为衫和宫子羽先到达女客院落。
一进大门,宫远徵就开始讽刺他,“你父亲和兄长才死没多久,不想着查明真相,却在这里沉迷于情情爱爱!”
宫尚角也不悦的看着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宫子羽低下头,“我…我没有。”他又稍微看了看周围,“我是来调查姜离离昨晚中毒的事的。”
这时,上官浅也回来了。
宫尚角直接下令,“把云为衫和上官浅押送地牢审问!”
宫子羽拦住他们,“你们这是做什么?!”
“云为衫和上官浅涉及给姜离离下毒,自然是要抓起来审问。”宫远徵笑眯眯的看着宫子羽,“怎么?怜香惜玉了!”
上官浅和云为衫挣扎起来,“我没有!我没有啊!”
现在,宫尚角是代理执刃,侍卫们听他的命令,将上官浅和云为衫押送进地牢审问。
在一番审讯下,上官浅终于松口了,“我并不是上官家的小姐,而是孤山派的遗孤,当年孤山派被无锋和清风派灭门,只有我侥幸活了下来,后为被上官家收养,为报答养育之恩和寻找庇护之所,我才会答应进入宫门的。”
宫尚角并不完全相信她的话。
“我和无锋有血海深仇,我真不是无锋刺客!”上官歇斯底里的喊道。
宫尚角笑了,“谁知道你前面说的有几句是真的?”说完就准备离开了,让其余人继续审讯。
上官浅一看宫尚角要离开了,立即说道:“我在两年前给点竹下过一次毒,但对方却安然无恙,此种毒药药性剧烈,除非立即服用了宫门秘药百草萃,否则绝难治愈。”
宫尚角停住脚步,“这么说来,几年前的确有一个刺客被抓到了,但已经死了。”他沉思了一会,‘宫门内有人帮助无锋刺客。’
他看了看上官浅,下令道:“先把她关起来,稍微治疗一下。”
说完又去审问云为衫。
云为衫只说自己不是无锋刺客,下毒只是为了被少主选中。
宫尚角还有事要调查,就让其他人审讯云为衫,自己则回到角宫。
他让人把当年潜入并死在宫门的无锋刺客调查清楚。
宫远徵恰巧听到了,提了一下,“那个刺客潜入的就是徵宫,被我打伤了,差点抓到了,但是被人救走了。后来是后山的月公子送出来的。”
“正巧,月公子也擅医术,看来这件事和后山的月公子有关。”宫尚角决定要去后山一趟。
这时,郑南衣走了过来,“尚角,事情还顺利吗?”
“还好,你要注意身体,好好休息,事情有结果了,我会告诉你的。”宫尚角扶着郑南衣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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