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说了,我不会再跟各位提及任何有关集训的训练内容,所以今天我就来给各位说说,我和范思成训练后的故事。
结束了一天的训练,我和范思成回到房间,一进门,我就倒在床上:“你先洗吧!我睡会。”
“行,那你好好休息。”范思成说完,就帮我把床头的灯给关了,然后就进了浴室。
就在我的视线陷入一片黑暗时,我的意识却一瞬间清醒了。
关于房间的秘密,我忽略了一个细节:不仅在卧室的灯关着,而浴室的灯亮起时,浴室里的景象将一览无余,而且正处于浴室的人,还对此一无所知。
尽管范思成关上的,只是我的床头灯,但我依然能透过帘子,瞥见一个模糊的影子。
我立刻收回目光,将我脑中那些不该有的想法,也连带着一起清除了。
男生的洗澡时间通常都在5分钟内,范思成也是同样。即便我没睡着(5分钟也睡不着),也必须得装睡,这样才能让范思成忽略掉,我身上发生的一些细微的变化。
范思成先对我采取了口头呼叫法,然后在口头呼叫法的基础上,又加上了推摇呼叫法,在这两种方法都接连失败后,范思成想到了一个损招。
范思成微微俯身,贴近我的耳朵,大喊了一声:“起床了!”
这下我不得不醒了,我装作猛然从睡梦中惊醒的样子。而这时,范思成的手却突然脱力了,硬生生地砸在我身上。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经范思成这么一砸,不仅我“清醒”了,范思成自己也疼的龇牙咧嘴。
就在范思成要站起身时,我一个反身,将他压在身下:“你刚干嘛呢?”
“叫...叫你起床啊!”范思成避开我的目光,反问我道:“那你现在呢?是在干嘛?”
空气安静了下来,在我的身体诚实的做出反应前,我迅速站起身,转身进了浴室。
按照我正常的洗澡速度,差不多5到10分钟就能结束,而这次我却洗了半个多小时。
我觉得这么长时间,范思成已经差不多睡着了,就自行把灯关上,轻手轻脚的上了床,谁知在黑暗中却突然听见了范思成的声音:“你怎么洗那么久?”
我脚步一顿,随即装作没事人一样的问他:“你还没睡?”
“睡不着。”范思成语气里有点撒娇的成分:“于适,我今晚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不能!”
(别看我反应激烈,其实我就是心虚了)
范思成显然被我吓了一跳,但又不明所以的问道:“咱俩都是男的,有啥不行的?”
我当然不介意与他同床共枕,而且说实话,我差点就没抵住他的撒娇。但至少...不该是今晚。
“今天我累了,想好好休息。”我说完,就将被子蒙住头,翻身背对着范思成,好像这样,就能掩饰住我身上冒出的阵阵寒气,以及脑海里频繁跳出的,浴室里的那抹人影。
范思成见状,也只好作罢: “那好吧!晚安。”
不一会儿,我就听见了范思成均匀的呼吸声,而真正睡不着的人,却成了我。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范思成的脸上,睡梦中的范思成很乖,本就优越的五官也在月光的衬托下更加可人。我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试图用睡眠阻断心中悄然而起的念头。
可有时人越是想要克制某种东西,它就越是会汹涌扩张。
我最后朝着范思成的方向看了一眼,转而下床将窗帘拉紧,那一点月光被窗帘遮住,房间霎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摸索着回到自己床上,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