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俯在林浅身上,浑身兴致勃勃蓄势待发,一双眼睛兴奋得吓人,简直,简直像一头发热的豹子,只是这一句话和一点呼出的气息,就让林浅脸上滚烫发红。
“我不是……唔!”
滚烫的吻附了过来,擒夺了她所有呼吸。
林浅尝到了牛乳独有的香甜。
他吻得投入又热情,而且越亲身上的温度越烫,让迷迷糊糊的林浅心里划过一个念头——她没在口脂上放春药吧?
放没放林浅是记不清了,只是等林浅受不住躲开亲吻时,无双整个人已经像一壶烧到快要沸腾的热水,咕噜咕噜冒着蒸汽。
林浅双颊晕红如霞,侧过头急促地喘息着。
他似乎十分兴奋,十分期待,以至于眼神热切得像是一团火在烧。
接下来是什么呢?
无双一手扣住林浅手腕,回想着以前的亲密顺序,再次俯身,却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
林浅浑身一颤,耳后他的气息滚烫,扑在她的发间时让她整个头皮都炸了一下,心跳如擂鼓错乱。
一只手不知何时松开,移到腰间解开了淡紫色的绦带。
总算不至于扯烂她的衣裳了。
林浅的颈脖被人半亲半咬地含着,微微扬起脖颈时迷迷糊糊地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忽然肩头一痛,某人像小狗磨牙一样啃着她的肩膀,扯下来她的外衫,顺着身体的线条又蹭到了她的锁骨,在如雪肌肤上留下一大串红梅一般的痕。
林浅有点疼,也有点痒。
她的意识有些朦胧,抬眼向上,只能看见罩顶挂着的天蓝色帷幕,正轻轻晃着。
无双扯下了一片烟罗般的紫色,衣袍顺着肩膀滑落,露出一大片白皙的雪脯。
林浅的心口如同揣了一只疯狂的兔子,砰砰砰地踹着她的心口。
她体肤精致,光滑柔腻的肌肤如流畅起伏的山峦。
…………
大抵是沉醉不知归路,客人迷失在雪白山峦间,留下的印记如乱花拂雪。
……
林浅细细地喘着,流下两行晶莹的泪。
喉咙里溢出的气息有些破碎,用很轻很低的声音呢喃着:“无双……”
无双抬头,轻轻嗯了声,算是回应。
但林浅并不需要他的回答,她略抬起头,伸手攀住他的脖子,手上没有多少力气,无双只能顺着她又重新低下身子。
林浅借着他的脖子略微坐起,将头靠在他的肩膀,头发蹭着他的脸,她一眨眼,冰凉的眼泪顺着二人紧贴的肌肤滑落。
轻啄了下无双的颈侧,林浅抱着他,附在他耳畔很小声说:“就……就这样,好吗?”
再多就不止蹭口水了。
无双的声音有些哑:“你不想再干点别的吗?”
林浅脸上滚烫的红,羞恼当时的口不择言,好似她真的深闺寂寞难耐一般。
她埋首在无双胸膛前,轻轻摇头,后背被覆上了两支滚烫的手,整个人便完完全全地被无双圈在了身体之间。
无双的身体还是很烫,他不知何时去了外裳,亵衣轻薄地贴着上身,半遮半掩的身形略有青涩,却依旧是显而易见的遒劲有力。
毫无疑问,这是极具魅力的一具身体。
林浅不免有些失神,她上一世的文化环境总体是内敛而含蓄的,即使风气开放,但大多数对于性总是讳莫如深,羞于提及。她离开时还没有到能光明正大体验那种事情的年纪,也没有切实感受过真实滋味。
但她学过理论,生物学意义上这实质是物种繁衍和交配的过程,是人体步入成熟阶段后激素的催使的,天然具有的欲望。
阴阳一体,人伦交/合,是人之天性,原本不必特意禁锢。可……
她不想繁衍。
一点也不想。
“我……”
她想跟无双解释,然而无双忽然伸手抚住她的侧脸,呼吸炙热,重重地亲了下来,好似在发泄着不满。
林浅被迫仰头,修长颈项宛如雪鸟舒展的优美长颈。
等无双亲够了,他松开林浅,一手拾起地下的外衫给她披上,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浅浅,我回避一下。”
林浅一手攥着衣襟,一手撑着榻,浑身绵软,呼吸急促,哑声应了。
无双脑子一热,不敢再看了,快步出了罩间。原本府里预备着主人回来烧好的热水正好便宜了这不速之客。
这一天从白日到黑夜,过得真是一波三折跌宕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