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东城,金徐赌坊。
百里东君在里面赌了许久后,一名侍从将一张纸条递了过去;百里东君打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三个字。
“无事,安。”
百里东君叹了口气,将那张纸条收入怀中。
百里东君“就是无事,才不安啊,怎么可能无事呢。”
……
次日清晨。
镇西侯府。
百里成风来到温柔的院子。
温柔一早便起来练剑了,百里成风看着如此用功的闺女,很是欣慰。
百里成风“阿柔。”
温柔“阿爹?这么早来找我有何事?”
百里成风“无事,就是来看看。”
说到这里,百里成风忽然想到了百里东君。
百里成风“东君这几日都去了哪里?”
温柔“酒肆、赌坊、马场,除了不敢去烟花柳巷以外,其他能玩的地方都已经玩了个遍,昨夜很晚才回来,现在还没有起床呢。”
百里成风“真是个废物!把他给我叫起来!让他带着剑,来后院。”
温柔“阿爹这是要教东君剑术?”
百里成风没有接话,转身往后院走去。
温柔“睿儿,去,叫东君起来。”
睿儿“是,郡主。”
睿儿去叫百里东君起来的同时,温柔则是也来到了后院。
温柔来到后院后,和百里成风下了五局棋,喝了两盏茶,又各自练了一遍剑术。
两个时辰之后,百里东君才提着不染尘走进了后院。
百里东君“父亲、阿姐,大早上的干什么呢?我这还没睡够呢?”
百里成风“你前几日不是说想要学剑,整个西南道,剑术比我强的没有几个,我教你。”
百里东君一愣,指了指老爹百里成风又指了指自己,说道:
百里东君“你教我?”
“铮”的一声,长剑瞬间出鞘,百里成风的右手握住了那柄长剑,身子猛地向前一掠;百里东君或许别的不行,但他的轻功却是得了百里成风的真传的,足尖一点,正准备向后掠去,结果百里成风却已经到了他的面前。
接着,百里成风长剑轻轻一挑,百里东君手中的不染尘飞了起来,随即百里成风左手一把将不染尘握住,右手长剑瞬间回鞘,足尖一点,便退回到了原地。
百里成风“果然是柄好剑;还是第一次真实地用这样一柄仙宫品的剑,这剑放你身上,可真的可惜了。”
百里东君“还给我!”
百里东君足尖一点,右手挥出一拳 便要去拿剑,百里成风微微侧身,左手一挥,那柄不染尘从鞘中飞出去,落在了百里东君的手中。
百里成风“还给你了,你倒是用啊。”
百里东君“我用!”
百里东君拿着不染尘,一剑挥出。
百里成风冷笑了一声,手中长剑再次出鞘,往上一扬,百里东君的剑再次被击飞;紧接着,百里成风纵身一跃 一脚把那柄剑踢在了地上。
百里成风“你这也叫会用剑?”
百里东君“再来!”
说着,百里东君把剑从地上拔出,抬起头,可四顾无人,哪还看得到百里成风的身影。
百里东君“你在哪里?”
百里成风“在这里。”
话音落下,百里成风手中的长剑搭在了百里东君的肩膀上,左手拿着从百里东君腰上顺来的葫芦,仰头喝了一口。
百里成风“你的剑术要是和你的酿酒术一样就好了。”
百里东君“练剑不过是突然起了兴致,可酿酒是我毕生所求,怎能一样?”
百里东君冷哼一声,身子一转,避开了百里成风搭在了他肩膀上的长剑。
听言,百里成风叹了一口气。
百里成风“在真正爱剑的人耳中,你这句突然起了兴致可真是脏了耳朵;罢了,今日我便教你拔剑。”
听言,百里东君将不染尘收回了鞘中,又拔了出来,而后一脸茫然的看着百里成风。
百里东君“拔剑……不就是如此?”
百里东君拔剑的动作,把一旁看着的温柔给逗笑了。
温柔“东君,你这也算拔剑的话,那岂不是太简单了。”
百里成风笑了笑,而后身形忽然一动,长剑在一瞬间出鞘,就好像自己的名字一般,成了一道风从百里东君身边掠过。
随即,“铮”的一声,长剑回鞘;百里东君愣愣地看着手中的剑再一次地被击飞在了地上,再一撞墙,发现旁边的石桌已经碎成了两块。
百里东君传过身,对呆愣在原地的百里东君说道:
百里成风“这才叫拔剑。”
百里东君“一剑生死?这是父亲你练的剑术?”
百里成风点点头。
百里成风“我学过很多套剑术,但最先学的便是这瞬间生死的剑术。”
百里成风“师父所教拔剑术,我不过练了些皮毛,但我却记住了他说过的一句话。”
百里成风“刃出必有因,归鞘必有果,剑气如惊雷,雷起终归返。”
百里成风“你拔剑的时候,必须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拔剑。”
接着,百里成风让顺德搬来了几个稻草人。
百里成风“等你什么时候将稻草人斩成两截的时候,才可以从后院中走出。”
说完,百里成风又嘱咐温柔看着百里东君。
百里成风“阿柔,看着他。”
温柔“知道了。”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