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儒从马上下来,向太子行礼。
李承儒参加太子殿下,殿下受惊了。
李承乾笑嘻嘻的拉起李承儒。
李承乾大哥,你是我大哥,怎么能你拜我呢。常年在外征战,都瘦了呢。
李承儒看了眼北齐公主。
李承儒瘦不要紧,在外心情愉悦,要不是圣旨,我还不想回来呢。
说完,看向沈之简,微微眯起眼睛。
李承儒小范大人身边可真是卧虎藏龙啊,这丫头身手不错,出征归来,斩我战马,朝廷就是这样接我们回家的?看在你是婉儿未来的夫君,我不与你深究,将这丫头给我。
范闲将沈之简护在身后。
范闲我赔马便是。
沈之简微微皱眉,京都的水太深了,她似乎又给范闲惹祸了。
李承儒范闲,我劝你想清楚,你与婉儿是圣上赐婚,现在带这么一个不清不楚的丫头回来,你拿婉儿当什么了?
范闲看了看他,丝毫不怂。
范闲与殿下联姻的北齐公主车轿还在眼前,殿下在这儿向我讨阿简难不成就合乎礼仪了?
大皇子被范闲噎住了,沈之简不想让范闲难做,刚要站出来,就被范闲拦住。
范闲她的事儿,我担了!
大公主也坐不住了,从车轿里面出来。
北齐公主是本宫发的话,不必为难他人。战死的战马,本宫赔付便是。
李承儒可不便宜啊。
北齐公主我身为大齐皇室,这份担当总该有。
李承儒那你比我有钱。
北齐公主我也是母后给的。
说完,像是意识到什么一般,赶紧闭嘴。
太子见状也开始和稀泥。
李承乾阿简姑娘方才也是为了救我,这战马的钱,理应我承担。
太子都发话了,大皇子也不好再发难,里里外外,合着就他一个恶人,看了看沈之简,微微勾了勾唇。
李承儒这里里外外,反倒我成恶人了。
李承乾继续在那儿和稀泥,最后太子牵着两人一起进宫,李承泽嗤笑一声。
李承泽真是和的一手好稀泥啊
沈之简跟在身后,李承泽目光略过范闲,定在沈之简身上,她身上仍然沾着黄沙,方才那一幕又涌现在脑海,他想不通,沈之简为什么要救他……
三人在那儿阴阳怪气,三皇子盯着沈之简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在抱月楼就是她把自己打晕了。
三皇子我见过你,是你!
除了大皇子,在场几人都心知肚明三皇子说的是什么,沈之简也不害怕,她知道三皇子不敢在这儿说抱月楼的事儿。
沈之简殿下何时见过我?
三皇子指着沈之简。
三皇子你打过我。
大皇子看了一眼沈之简,这丫头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李承儒你对皇子出手?
李承泽和李承乾也靠了过来,沈之简也不慌。
沈之简请问殿下,我是在哪儿把你打晕的?
三皇子脱口而出。
三皇子抱……
说完似乎意识到什么,赶紧闭口,睁着眼扯谎。
三皇子抱歉啊,我记错了,确实是个噩梦。
李承儒也不傻,看向沈之简的眼神都探究了起来,可沈之简一身坦坦荡荡,眼睛又纯粹的不像话,纵使他阅人无数,也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