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简和范闲过来,刚好碰上李承泽和谢必安,李承泽手里拿着一个香囊,看见两人敛了敛神色,皮笑肉不笑的开口。
李承泽这才分开,就又见面了,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范闲看了他一眼。
范闲谁敢与二皇子有缘啊。
李承泽看着沈之简,眼神有点儿阴鸷。
李承泽你不是胆子挺大的吗?和我未来皇妃就这么在肩上并肩闲逛都不怕,还怕和我有缘?
范闲也不怕他。
范闲我说过的,八字还没一撇呢,这婚,你们成不了。
李承泽抬眼看他。
李承泽难不成你想抗旨不遵?那可是杀头的死罪啊。
范闲丝毫没有畏惧。
范闲我连欺君都欺了,还能怕这?
李承泽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
李承泽范闲,那内库呢?你也不要了吗?
范闲怔了怔,沈之简将一串糖葫芦吃完,李承泽笑着看向沈之简。
李承泽阿简,青天白日你与范闲这般亲昵,让人看了去,又要嚼舌根说你俩私通了,你这样,让我这个痴情种,可怎么办呢?总不能跑到你府上去闹吧。
李承泽这番话里的威胁显而易见,沈之简看了他一眼。
沈之简殿下未免管的太宽了。
李承泽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
李承泽阿简,你怎么好赖不分啊,我这是在保护你啊,你知道姑娘家的名声,可是比什么都重要呢。
沈之简微微勾唇。
沈之简我名声不好,殿下大可以去讨名门闺秀的大小姐,何必要委屈自己,讨一个来历不明的山野野丫头呢。
李承泽也不生气。
李承泽没办法,谁让我对你一见钟情呢。
说着就要靠近,沈之简随手将糖葫芦棍向他扔过去,谢必安替他挡住。李承泽笑了笑,笑意不达眼底。
李承泽打是亲骂是爱嘛。
李承泽脸皮太厚了,纵使她向徐凤年学习了五六年,也敌不过他,索性不和他浪费时间,越过他径直回家。
李承儒站在城楼上看着这一幕,微微勾唇。
李承儒确实是个有趣的人。
都察院参范闲的本子很快就来了,范闲看完后笑了笑。
范闲嚣张跋扈,目中无人,我可真是个王八蛋。
待那公公离去,范闲摊开纸,提笔写字。
范闲阿简,今天教你一个成语。啱啱狂吠。
说着写下这四个大字,沈之简凑过来看了看,中肯的评价。
沈之简范闲,你这字可真丑啊。
范闲吃了个憋,沈之简拿起桌子上的橙子吃了一口。
沈之简这什么意思啊。
范闲就是形容像狗一样狂叫不止。
沈之简点点头,范闲一脸坏笑的让王启年把这副字送到都察院。沈之简看了看范闲,损他是真损,不过,他这损样,和徐凤年简直如出一辙,她似乎透过他,又看到了徐凤年。
范闲的这一副字,将都察院得罪了个透,李承泽听说了这件事,也是笑得开怀。
李承泽指着人当狗骂,这是把人往死里得罪啊。
谢必安年纪太轻,做事狂悖,都察院这次,算是被他得罪狠了,这事儿估计没完,殿下,咱们的人要不然也跟着参一本。
李承泽悠闲的荡着秋千。
李承泽凑这热闹干嘛。
谢必安落井下石的好机会啊。
李承泽是不是井还两说,咱们不下场,权当看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