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儒第二个到,有些心不在焉,看见王启年就开口。
李承儒沈之简找到了吗?
王启年摇摇头,继而宽慰道。
王启年没事儿,凭阿简的身手,没人能欺负的了她。
沈之简撅嘴,王启年还是猜错了,李云睿就欺负她了,虽然她身手好,可架不住李云睿阴险啊。
李承泽竟是最后一个过来的,特意带了两份礼,孤身一人前往,连谢必安都没带,沈之简纳闷。
沈之简李承泽这是不怕死了?
五竹静静的看着,不说话,王启年进去禀报,李承泽提着礼物背着手等在门口,明明站在人群中,却显得异常孤独,像是有什么感应一般,回头往沈之简藏身的方向看了看,沈之简低头,隐在黑夜中。
不一会儿,王启年出来,请他进去,临进去前,又往沈之简的方向看了一眼,外面又重归平静,五竹冷冰冰的开口。
五竹没有人了。
沈之简微微敛眸。
沈之简换个地方继续看热闹。
说完,两人一跃,跑到范闲家屋顶上,掀开瓦片,大厅里几人气氛有点儿僵,太子起身。
李承乾范闲大婚,二哥亲自赶来,可见是重情重义之人啊,只是抗旨这事儿,要是陛下怪罪下来,兄弟几个,咱们一起担着啊。
李承泽不理会他,径自落座。
李承泽你说禁足的事儿啊,请过旨了,婉儿和范闲大婚,我和阿简两口子都不来,确实有点儿说不过去,特地向陛下请了旨,过来凑凑热闹。
这话一出,在场几人各有心思,范闲的脸色又沉了几分,他过于担心沈之简,真气在体内乱窜。李承儒听见这话,下意识开口。
李承儒你知道沈之简在哪儿?
李承泽脸色沉了下去,笑不达眼底。
李承泽我还想问大哥要人呢,你们整整齐齐三人出去,怎么回来的时候,就剩你和王启年了?
李承泽这话带了几分恨意,李承儒不说话了,范闲心底压抑,握紧拳头强撑着。
趴在房顶的沈之简微微敛眸,五竹抱臂,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五竹他们说的是你?
沈之简眼眶微红。
沈之简或许吧。
内库亏空所有人都想拉拢范闲,为他补这个窟窿,毕竟有了内库支持,他们才更有胜算,李承泽一下子就带来了五十万两,与太子两人在那儿互相撕,范闲咬牙,将筷子扔过去插在猪头上,笑着开口。
范闲不好意思,我手滑了。
两人这才不吵了,范闲谁的恩惠都不要,起身去接亲,身形有些踉跄,脸色也苍白,沈之简刚要拉着五竹往前去看热闹,不成想被影子拦住了去路。
影子看见五竹,眼睛中都是兴奋的光芒。
影子五竹先生,我终于找到你了。
沈之简想起上次影子说的话,就知道这个武痴又来找五竹切磋了,果不其然。
影子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五竹先生,请和我切磋一番。
屋顶上的两人剑拔弩张,屋顶下面,范若若牵着盖着盖头的林婉儿进来,沈之简觉得有点儿头大,今晚还真是热闹。
沈之简影子,今夜不合适,还是安静看热闹吧。
影子就是武痴,只想比武,哪有闲情看热闹。
影子机会难得,不容错过。
话音刚落,就向五竹出手,沈之简和五竹是交过手的,自然知道影子打不过五竹,五竹轻巧躲过,沈之简害怕两人打到兴起没有分寸,也掺和进来,将两人逼退至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