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很幸福。”gream举着冰激凌在外面看着他们。
“谁?”
“你好兄弟啊。”
drem揽着她的肩膀看了一会儿,不得不承认的点头,“嗯,看起来不太像他,有点——”
“太活泼了?”gream补充道。
drem迟疑的点点头。
“也许这才是正常的。”gream举着甜筒让顾千寒咬了一口,拿回来发现只剩一个小小的甜筒底了,狗男人,一口咬走这么多,气的猛捶狗男人的胸膛。
drem哈哈大笑用沾着冰激凌的嘴巴亲她一下,老老实实跑去再买四个回来,招呼里面的两人出来吃甜筒。
——
即使在哗哗的热水声下,他还是能听到pai在浴室门口走来走去的声音,他站着发愣,在白天去动物园玩的过程中,他无意间听到他在打电话,听称呼和语气,像是军事学院里的老师,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谈话内容,流言最终还是传到了学院老师耳中,想来对pai这种堪称自毁前程的选择,任何看好他的长辈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还有gream,她是一个非常温荣的女生,委婉的提醒了他,pai可能进入了易感期的事实,而他甚至都没察觉到,只以为对方这么粘人是六年未见的反弹,过一段时间就会回归自然作为alpha的伴侣,他甚至需要别人来提醒他,他感到了深深的无力和自责。
“sky,怎么了?你还好吗?”
被对方吓了一跳,“啊,没事,我花太长时间了是吗?”
“不,没什么,你进去快一个小时了,我只想确认你没出什么事。”pai的声音没有一丝易感期的急躁,就和平常一样他快速冲干泡沫,急匆匆的走出浴室,在pai洗浴过程中他吹干了头发,穿着浴衣把在路上买的玫瑰花拆开,一只一只的修剪,放进玻璃瓶里花束很大,他弄到最后几只的时候对方已经洗完了澡,在身后抱住了他,“你身上有一股好好闻的香气,sky。”
sky笑了起来,“我和你用的是同一个洗浴用品。”
“但是你闻起来——”pai在他背后深吸一口气,“像是玫瑰。”
他呼出的热气拂过他的脖颈,让他浑身战栗,腿软的要站不住,喃喃的说,“那可能是我刚刚整理了花。”
浴袍下的小腿相互摩擦,埋在脖颈的头发蹭的他发痒。pai的手从宽大的浴衣领口伸进去,在他胸膛上抚摸,“怎么不换衣服,不冷吗?”
手中的玫瑰花瓣被碾碎在了指间,“p,pai——”
“怎么了,宝宝?”和浴袍里作恶多端的手相对立的是他无辜的语气。
sky向后靠去,弹性十足的肌肉胸膛托起他的后脑,“我想——安抚你。”
肌肤摩擦出沙沙的声响,“安抚我?”
“嗯,gream告诉我你在易感期。”sky蹭了蹭他的胸膛,“我听说皮肤接触和体温能安抚易感期的alpha,当然那是对于omega,但也没有人告诉我beat应该怎么办,所以我只能……我只能……啊!”
pai猝不及防的把他的更近,对方的眼睫毛都看得根根分明。
他似乎觉得sky的反应很是可爱,在他耳边低低的笑了,“我很荣幸,宝宝,但实际上你只需要呆在我身边,就比任何omega的信息素安抚有效。”
虽然知道这大概率又是情话,算不得真,但还是很高兴。“真……真的吗?”
“当然,过来。”将sky翻了个面面对着自己,手臂自然的绕住了pai的脖子,“我们去床上?”
sky仰头和他接吻,“我还以为……你对beat没有兴趣?”
“哦?……那你今晚就要见识到了。”pai不明意义的笑了一声。
在滚烫汗液滴落在sky额头上时,他就意识到,对方似乎没有再说假话。